围的水泄不通。
“救火,快救火”“救火,救火要紧”
周边全烧着了,吧吧吧而响,火光冲天犹如白天那般光亮,火焰灼的皮肤炽热。
杀?这样一直杀下去,只怕累死自己,还是赶快走吧,但这次周边没有可以着脚的营帐了。
师徒俩相互照应着,已经打算突围而出,蒙兵在他俩的面前一个接一个倒下,他们的剑刃全是血,但还是要杀下去,否则他们就得折在这里。
“各位将士定要将他们杀了,不然传出去,咱军的脸面何存”
这时,那个刘将军在众将士的左拥右护下出现在外围,这话便是他说的,看来他想要亲眼目睹将士们把这两个将营地闹得鸡犬不宁的人杀掉才解气。
“师父,那个就是刘将军,或许就是他”柳正风边杀敌边对邢云海提醒道。
邢云海一面将一个士兵踢飞起来,一面瞥向刘将军道:“这么多人,恐怕难以接近,咱们试试看吧”
这人就是目标,大概是吧,不能肯定,但邢云海师徒俩已将他当成目标了。他会往这边走来吗?不知道,既然不走过来,那就必须杀过去。
“尽力而为,不然咱就走”柳正风应道。
声音刚落,邢云海突地横剑一扫,一股剑气犹如排山倒海般将身前一排蒙兵纷纷杀倒,应时一跃而起,直奔刘将军而去。
“老匹夫,拿命来”
忽地一人凌空冲来,手中的长枪耍的虎虎生风,看似很厉害。细看此人锦衣劲装,穿着整齐,不像士兵,倒像个讲究身份的江湖中人。管他是谁,遇谁杀谁,挡我者死。邢云海当即一脚踏在一个蒙兵的头顶,力道不小竟将这个蒙兵的脖子都踩没了,那个蒙兵登时死亡,倒了下去。吓得周边的将士一阵惊愕,直冒冷汗,心想若踏的人是我,那死的太憋屈了。
邢云海顺势使出自己所创的‘云海剑法’,第一式‘无风起浪’,名字听似一般。
就见其身形旋转,剑光一闪,一道剑气犹如一束流光般前扑,气势磅礴。提枪者一惊,躲避不及,当时中了剑,被震飞开去,连撞倒数人方止。
“啊!‘长枪夺命’死了”有人立时惊呼道。
大伙听声看时,提枪者果然死了,竟被一个老者一招毙命,与刚才的气势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难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长枪夺命’钱吾寥如此不堪一击,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给我放箭”
刘将军看着自己的好手被人一剑灭了,大吃一惊,见那老者目光瞥向自己,立即慌忙叫道。
弓箭手早已摆阵待命,一听到命令,不分敌我,立马放箭射杀。
邢云海见状,身形一闪,竹剑抖动,杀开一片,跃向地上,飞箭从他头顶簌簌而过。身后登时响起一片惨叫。
邢云海一落地就挥剑拼杀,三两下便杀倒数个蒙兵;但此时的蒙兵犹如黄河之水绵绵不绝,杀之不尽,一时之间邢云海被围上来的蒙兵给缠住了,不能脱身,只有与他们厮杀在一起。
蒙兵实在太多了,他俩现下被缠的死死的,又有弓箭手在监视,他们欲想一步一步逼近那个刘将军,恐怕难了。然而,他俩依旧拼命地往那边杀将过去,但根本近不了。他们进一步,蒙兵就退一步;他们退一步,蒙兵立即又挤上一步,犹如拔河比赛那般!
“想放弩”
柳正风目光一瞥,看见弓弩手意欲放弓,心中一凛,旋即逼退蒙兵,用剑挑起一士兵,疾速将其抛向那些弓弩手。
那些弓弩手被突如其来的人体吓得纷纷躲让,闪避不开的,被轰然砸倒,目标早已错开了。
邢云海一时杀得热血沸腾,哪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就算十七八岁的小伙都没这种气力。
柳正风全力而为,迅速杀将过去,杀到邢云海的身边来,急道:“师父,走吧!人太多,近不了,而且有射手在,太危险了”
“那就走吧!”邢云海很肯定,虽然杀不了那个刘将军觉得可惜,但在敌营闹这么大的动静,目的也算是达到了,是时候该走了,不然就真的折在这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人手持九节鞭的大汉刚才已在那个刘将军身边观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一跃而起,踏着士兵的肩膀直奔过来。
当下使出一式‘横扫千军’,掠身扫来,这招好生厉害,这鞭呼呼直扫过来。
邢云海师徒听风辨物,双双避开,九节鞭扫到几个士兵,倒在地上哇哇直叫。
柳正风立时提气,旋身而起,犹如一阵劲风突起,骤然前冲,如一道狂风一般扑向那人,那人当场被开成两半,血水直喷,倒地而死,太吓人了,将在场的人都惊吓住了。
同一时间,邢云海纵身直升两丈多高,凌空反扑,朝那个刘将军扑射而去,速度非常之快,犹如坠落的流星般一晃而过。待命的弓弩手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