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替你的姘头王瑛报仇的吗?难道先来这抢珠宝”这个声音有点激动。
“报个屁!王瑛那娘们虽然有几分姿色,不过也死了。但与这个柳夫人比起来,他奶奶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说我该选天上的还是选地下的呢”吴彦笑道。
“当然选天上那个,除非傻子才选地上的”
这个声音刚落,随即,咚咚咚,门被踢了三下,门板叽然而响。
蒙婉倩自屋顶跃下,稍微停一下,才走了过去,将门打开。站在门中间,反手身后,看着火光中吴彦等人拿着兵刃围在门口,心想:“果然是这厮,看他面相都知不是好人”,故作大吃一惊,笑道:“诶?咱俩好像见过,你们这三更半夜的来这干嘛。该不会想借宿吧,我这宅院小住不了这么多人”
“柳夫人是吗?你忘了,咱一个月前在镇上可不就刚见过面吗?”吴彦狡黠一笑道。
“老大,这个女人果真漂亮,待会儿你将其掳回去当压寨夫人算了”一个汉子喉咙咕隆一下,贴近吴彦的耳朵低声道。
吴彦用手肘撞击一下他的胸口,疼的他闷哼一声,捂住胸口连退两步,才稳住。
蒙婉倩看向那汉子,秀眉一皱,眼中掠过一抹厌恶之色,稍纵即逝,继而面带微笑道:“有吗?我这人记性不好,记不起来了。你们要借宿的话,到前面镇上去吧,我这真的住不了”
“你记性不好,我可记得,当日在镇上客店门前你踢了我一脚,我走时你还在我身上点了几下,说什么筋脉断裂而死,害的我担惊受怕数日。幸好有人告诉我没这么一回事,才知被你耍了,这回你可想起来吧”吴彦气愤道,双眼直瞪,脸上的横肉堆积起来,一副想杀人的模样。定是因为当日被辱之事耿耿于怀。
蒙婉倩轻拍一下脑袋,故作恍然大悟,嘲笑道:“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趴在我相公脚下的那只狗,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是失敬失敬!你不是答应我相公解散弟兄们了吗?”
“他娘的!敢骂我老大是狗。。”那个汉子扑了上来,指着蒙婉倩骂道,话未尽已被蒙婉倩一脚踢飞开去,沿着山坡滚了下去,吓得旁边的土匪纷纷躲让,一时骇然。
其他人看到如此场面,不由地惊呼一声,暗暗讶异,这样娇弱的美人怎有如此脚力。
吴彦大吃一惊,脸色陡变,即刻喝道:“妄想!今夜吴某非要将你这个女人好好收拾一番不可”
蒙婉倩目光一转,犹如两道冷电一般掠过门前的土匪,停在吴彦那张狰狞的脸上。冷笑道:“你们谁先动手谁先死,我说到做到”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好狂妄的娘们,老子将你拿下,掳回山上痛快痛快”
前面一个大汉不信这种鬼话,说着左手拎刀,右手如爪,朝蒙婉倩的脖子扑来。
蒙婉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待其扑近,左手用剑鞘搭开他右手,右手迅速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右脚一踢,将其踢飞起来,落入前面的林草中。
众人不由一惊,愣在当场;吴彦也吓得直退两步,惊慌唤道:“秀才,你过来”
“当家的,你唤我何事”一个方巾儒衣的青年人挤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道。
“你他娘的,你不是说这是障眼法吗?你且给我把他破了”吴彦气愤道。
“当家的,这好像是真功夫,你说闪来闪去,像鬼影那样的才是障眼法。这个我可无能为力,只有靠你们”那秀才冷汗直冒,急忙解释道。
蒙婉倩坦然笑了笑,挑衅道“怎么怕了吗?如若怕了,就赶快给我滚,以免我压制不了心中的怒火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说着,凌厉的目光再次将他们横扫一遍。
土匪被看得一惊,怔了怔,没有人出声或出击。
吴彦怔了怔,目光一瞥左右,登时一挺胸膛,轻哈两声,以壮胆气,喝道:“我们这么多人怕你,天大的笑话”继而,低声对秀才问道:“秀才,你可有主意,将这女的捉住,以解我心头之恨”
那秀才眼珠一转,计从心上来,小声而道:“当家的,咱人多势众,只需你一声令下,叫弟兄翻墙而入,就算她武功再高,咱两面夹击,恐怕她也顶不住吧”
吴彦一惊,心想:“他娘的,真是被吓糊涂了,这种事都要问秀才”,立马吩咐:“弟兄们给我攻进去,怎么样都行,只需攻进去就可以,不管什么。。”
他话未说完,忽被一物击中了嘴巴,疼的双手捂嘴,嗷嗷直叫,大刀一脱手砸在脚上,又是一阵剧痛,抬脚直呼,这上下都疼,不知捂那儿好了,秀才速速将其扶至一旁。
“他娘的,这脚出血了”吴彦口齿不清地惊讶道,就在这时被一人直撞个满怀,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当家的”秀才惊叫一声,见吴彦滚得人影都不见了,暗道不好,立即趁着夜色悄悄溜走。
原来蒙婉倩听是吴彦吩咐动手,立马先下手为强,将剑鞘弹出,掷向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