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他这是脱发。脱发懂不懂?就是有病,头发自己掉光了。哦,他有个外号,叫汤圆。我给你起得。”
慧意不言以对,说道:“这,这。脱,脱发。贫僧从未听说过此病。”
周围的几个和尚也议论纷纷。
“少见多怪。一般忧思过重的人就会因为压力过大而导致头发自然脱落。呐,这种头发全掉光的,就是压力极大的了。唉,三宝啊,长得丑,讨不到媳妇,他的兄长都娶亲成家了。他就急了呀,急得一夜掉光头发了。唉,也难怪你们不知道,出家人四大皆空,你们没有这个苦恼啊。所以,不知道脱发。”
戒问道:“啊,师父,那这个病要怎么治啊?”
“简单啊,给他讨个媳妇,他不就不用忧心了。头发自然就长出来了。”
慧意再三确认,问道:“他,他真不是佛门弟子?”
“不是。”
一出好戏,唱坏了。
智元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后头还跟着两个衙役。
“两位师叔,佛门出了如此丑事,真是羞煞我等。此人既然不是佛门中人,这等事也该交由官府处置。不知女施主何在?请她将此事说清,免得坏了佛门清静之地。”
慧意找回主场,说道:“对对对。女施主正在屋中,我等,不方便。”
“我在这。”这时,那个断了一条腿的秋娘,我见犹怜,支着一根粗树棍靠在门边。
“两位官差大人,便是此女在此借宿,没想到,昨夜,竟被这衣冠禽兽所奸。”
“你骂谁呢?”马二宝听不得智远辱骂他的兄弟,当即回嘴。
“哼,他不是衣冠禽兽,是什么?这位姑娘受伤,在此借宿,他竟然起了歹心,趁着夜色行凶。阿弥陀佛,若不是智远师弟察觉到异样,恐怕女施主都要命丧奸人。两位大人,请速将此人押走。”
衙役照例做事,要拿出绳索拷人。
木子风喊道:“慢。”
“你要做什么?”老衙役问道。
“在下木子风,奉陛下的令,出家。法号金蝉子,拜在福泽大师门下。你们要抓的是我的人,不该问我一句吗?”
“你。我们也是按律行事。”
木子风笑笑,说道:“我不是拦你们,而是解释一下我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慧意师兄,说来巧合的很,这位女施主昨天无端端出现,说是外乡人来投亲,在客栈居住。没法,又无端端腿折了。只好住在这里。我看这多不方便那,就想着给他找找亲人。没想到,找找了。唉,女施主,我找找你亲人了。”
“谁?在哪里?”秋娘问道。
木子风上前问道:“哦,你不知道你的亲人是谁吗?”
“不,我,我知道。是我姑姑。她在哪里?”
木子风凑近些,鼻子又难受起来打了几个喷嚏,赶紧退后几步,对衙役说道:“昨天,我一靠近这位女施主,鼻子也是止不住的难受。后来,我知道了,原来这位女施主身上擦了浓浓的胭脂,还用花瓣洗过澡。熏得我鼻子难受。”
慧意打断木子风的话,问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后来,我就想,这是投亲的人嘛?投亲的人,该是风尘仆仆才是。怎么来佛门上香祈福,还有时间斋戒沐浴三天呢?肯定有问题。师兄,你说是不是?官差大哥,你说呢?”
“是,有点不合常理。不过,说不定是女施主虔诚。”老衙役说道。
“嗯,有可能。不过,女施主身上的胭脂,我就在一处见过,艳丽芬芳。让人难忘。”
慧意又一次打断木子风的话,说道:“师弟,佛门中人要心无旁骛。你,”
“唉,这都是前尘往事了。但是,这点往事倒是让我找到了女施主的来处。女施主,你要不要跟我你见见?”
秋娘有点心慌,他看了看和尚堆。
“师叔,这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两位大人,还是先把人带走吧。”
“哎,我还没说完呢。说完,这事也就不是汤圆强奸这女的。而是,这女的勾引我们家汤圆了。”
“什么,勾引?”两个衙役,老衙役倒是淡定,年轻的有点吃惊。
“没错。原来,这女施主是花街柳巷的姑娘。做的就是皮肉买卖,没想到今天送上门讹诈了。看来最近生意不是很好,要上门赚钱了。”木子风推测秋娘是妓女,也是有点原委的。他之前也见过妓女,知道一些。他怎么说只是打一枪看看运气。
就算不是,也要把秋娘的名声搞臭。反正不能让人把汤圆带走。这种招数只能算是下三路,不过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秋娘当真有几分慌张,“我,我不是。”
木子风快步冲上到秋娘面前,说道:“那好,那就去花街柳巷认认亲戚。”又小声的对秋娘说:“哼,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