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木琨咋听还觉得挺有道理,但是从木子风嘴里出来的话,怎么有点不着调的感觉呢?
“你又过来干嘛?”木琨放下手里的剑。
木子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剑够锋利的,居然划破了衣服。木子风赔笑的说道:“爹,有事找你商量啊。你不是不让我乱动吗?”
“什么事?”
“爹,我想让你帮我问问,皇城边上不是有一个大池塘,是谁的?能买下来吗?”
木琨琢磨了一下,“那个池塘都发臭了吧,你买它干嘛?”
木子风暂时不想把计划说出来,“秘密,暂时是。有些东西说出去就不灵了。您就当我买来,钓钓鱼的。”
“钓鱼,你骗谁呢?池塘有鱼吗?再说,入冬就结冰了。我听说这池塘是当年建新皇城的时候,挖出来给工匠们喝水的。后来,听说有人跳进去,死了。尸体泡胀了才被人发现,那之后就病死了不少人,这池塘才废弃了。居然还买来,晦气。”木琨觉得木子风又要疯了,昨天还夸口包下将士的抚恤金,今天就花冤枉钱。
和木琨想象中的表现不同,木子风高兴坏了,“真的?太好了。爹,这个池塘是谁的?有主没有?要是没人要,你一定要帮我买下来。”
木琨在想木子风是不是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你赶紧说说你怎么想的?不然我可不答应你。”
木子风没法,只好透露一些,“唉,爹,那我就告诉你一点点。我打算盖酒楼,就在这块地上盖。”
“盖酒楼?你在池塘上盖酒楼。哦,我知道了,你想把它填了,盖酒楼。可是用得着费这么大力气吗?你直接去买个现成的酒楼不行吗?”
“爹,我盖的酒楼哪是普通的。那是天下第一酒楼。一定要够大。要够独特才行。”
木琨想不通木子风的话,天下第一酒楼,这小子要做什么。“行,我问问。一个池塘老子还不能给你吗?但你小子要跟我说一件事。”
木子风闻言,哪有不答应的,“爹,说说。要我帮你做什么。我现在开心的很。”
一副欠揍的样子,木琨说道:“你之前训练家丁的东西,我用了,觉得不错。你还有没有训练兵士的好法子?”
木琨绝对是瞎问的,他只是想看看木子风能不能想起过去自己教他的练兵之道。
木子风一听,觉得不划算。一个废弃池塘就想换我的练兵之法。大亏啊。他皱着眉头,不情愿的说道:“爹,你就一个还没到手的池塘就想骗我的练兵大法,我吃亏啊。这样,我一招一招的教,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教你一招。”
木琨一拍桌子,骂道:“小子,你跟老子讨价还价是吧。老子跟你做买卖吗?赶紧给我抖搂干净了。”
“忘了。吓没了。”木子风很干脆,不退让。
木琨又一次被气到了,抽出身边的东西,剑?“你——,你骗老子的吧,你根本没什么练兵大法。还大法,你带过兵吗?”
木子风慢慢的做好撤退准备,“爹,您说得对,都是小法,小的。您是大的。很大的。”
木琨放下剑,要套话,这人得顺着来。“想想,好好想想。你先想一招。我听听。我明天就去把你的池塘买来。”
木子风乖乖坐好,“哦,我想想。我有七秒回忆大,不是小法。数到七就想起来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叮,我想起来一招了。”
木琨喝完茶,问道:“说吧,老子听听你的高见。”
“我先谢谢爹的夸奖。这第一招是站。简单的说,就是教士兵怎么站。爹,你先别说话。我知道,你肯定要说站有什么好战的对吧。我先站一个给你看看。”木子风站起身演示。
“两脚分开六十度,这个六十度就是平叉的三分之一大小。两腿挺直,再看手指,最大的叫大拇指,依次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五指合拢,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两手自然下垂贴紧衣裤。这里一定要贴紧,不能被人拨动。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开。爹,你试试。”
木琨站起身在木子风边上看了看,站的挺好看。试着站了一下。
木子风规范木琨的动作,说道:“不要小看站姿,军人就要坐如钟、站如松。这站的对不对呢?不仅看外面,还看里面。爹,你有没有一股从丹田顺两腿向下,两腿挺直夹紧如柱,双脚虎虎生威,紧紧抓住地,有一种将大地踏裂的感觉呢?”
木琨沉下气来,做了一个标准的站姿,对他来说不难。什么感觉,没有。
木子风又像个教官一样,检查起来,说道:“气不到腿,双脚无力,下身则不稳。一股从丹田向上,散至两肩与头顶,使肩平头正顶住天,眼盯前方不斜视,风吹沙迷眼不眨;气若不饱盈,身体松垮,双目无神。收腹提臀,护住身体,使身体如钢铁一般坚固,否则腰部软弱上下不直。爹,你先每天早午晚练一个时辰,个把月后就找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