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驴的负重能力和抵抗能力，也有马的灵活性和奔跑能力，非常受欢迎，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知为何，马骡不能繁育后代。”

“染色体不成对，当然不能繁育了。”乙一吐糟道。

“什么体？”虞利民一下子来了兴趣，眼睛亮亮地问。

乙一摆手，“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快想想，关于农业还有什么欠缺可以改善的。”

虞利民常年混迹乡野间，农业方面的事情他非常了解，“基本没有了。”

“从元兴三年开始，农善会已经举行了十多次，除了战事和大灾的年份，每次都会集结虞朝三分之一的官吏，足足有数万人。”

“每次农善会都定期三个月，近一百天的时间，让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吏和农民一样辛苦地劳作，吃着糟糠一样的食物，睡着漏风漏雨的破房子。这种近乎地狱历练的鞭挞，早把那些官员给折磨惨了，他们每一个都想破了脑袋，想要想出办法，早点结束农善会，回归自己舒适的生活，在这样的情况的，农业方面能改良的地方早就没了。”

“农业改良已经是一条绝路，如今已经好几年没有像样的建议提出来了。”虞利民慨然一声长叹道。

乙一眼睛一亮，他听出了虞利民话语中隐藏的意思，基本没有，那就是说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