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雪雪可是宝贝,你可不能欺负她。不然的话,她娘家人可不依哟!”
钟离雪羞得直跺脚,慕容靖石赶紧答到:“不可能欺负她,欺负谁也不能欺负她!”他话锋一转,赶紧又道:“要不,咱们坐下边吃边说?”
苏洛言拉着钟离雪赶紧坐下。慕容靖石也点了些吃的,吩咐快些上,又要点酒,却被苏洛言拦住。
苏洛言道:“这几日恐怕莒县不安宁,饮酒多了会误事!”
慕容靖石瞬间知道了她的意思,钟离雪也道:“小洛姐姐,你是不是想查这个案子?”
苏洛言道:“不是我想查,是我已经不得不查了!”
眼见钟离雪还想问,慕容靖石赶紧打断道:“苏令主,青鳞城的人告诉我说,你在苏州,而且已经嫁人了。可是你为何会出现在莒县?”
苏洛言顿了一下,道:“如果我说我是来寻夫的,怕是要惹慕容先生笑话了。”
慕容靖石一愣,还没说什么,钟离雪却“腾”地一下又起来了,道:“如此男人,留他作甚!小洛姐姐,等找到他,你就跟他离合算了!放心,我帮你……”她正说着,却被一脸惊呆的慕容靖石蹦起来摁了下去,一屁股又坐在了席上,忽然间就好像醒悟了一般,朝着苏洛言歉声道:“对不起啊,小洛姐姐……”
苏洛言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其实,也怨不得他,他也不想如此。”
慕容靖石奇道:“他若真不想,为何要躲着你?”
苏洛言却道:“他不是躲着我,他是躲着朝廷!”
慕容靖石心中一跳,问道:“如今叛乱未熄,天下未定,就算躲着朝廷,也不至于不敢露头吧?”
苏洛言点头道:“这点到让慕容先生说对了,他的罪,确实不能露头!”
慕容靖石问道:“莫非他还犯了谋逆之罪?”
苏洛言看向慕容靖石,道:“不知先生可知邢绶?”
慕容靖石“呀”了一声,脱口而出:“你是说邢绶邢师旷?他是你夫君?”
钟离雪一脸茫然,问道:“邢师旷是谁?”
慕容靖石道:“永王之乱时,被判了谋逆,定了死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