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它可能还会跟着吼两下作为呼应。
一个师傅,一个徒弟,学者有心,教者起劲。
王隽忽然发现,俩人之间的沟通似乎也没那么困难。随便一句话语、一个手势、甚至一个眼神,女孩似乎就明白了王隽要说什么。怪不得,那些幼童学方言贼快,大概就像现在这样吧。
——
吃过晚饭,昨日这个时候就下溪洗澡去了。而今日大女人并没有马上停下来,而是把带回的石头拿到平台上,借着月光打磨起来。
王隽现在明白了,她们拿来的那些石头,是用来做工具的。
其中一块灰色的石头是砺石,他这个学地质的一眼就能认出来。寻常人家可以拿来当磨刀石。而这里,大女人用它来打磨其他的石头。
王隽综合之前的种种印象,得出一个结论:
这里的原住民,还处在新石器时代。
女孩停止了摆弄笛子,想帮着一起打磨,被王隽拉住,要对她进行填鸭式的语言训练。
最终,女孩还是接受了王隽的安排,跟着王隽学习汉语。
一天半的接触下来,两个人之间简单的对话已经没有问题。常用的名词、代词、动词已经教会不少。常用的语法结构也已粗略学会一些。
但是有些东西却无法解释。就算是一些基本的数词和量词,想教会女孩也是困难重重。王隽怀疑,这些原住民简单的加减法都不会,甚至,让她们数数,能不能数到一百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