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便能保住,正道卑躬屈膝的局面永远打不破!”
魔婴不屑一顾,嘴角微撇,“你告诉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你自诩正义,难道气死我外公是正义?弑杀同门是正义?诛杀内弟也是正义?你不过是想替那两个贱人报仇罢了,别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上官甫陡然回身,怒视魔婴。
他很少发怒,平日里修身养性,从不轻易发火。但唯独在林尚宫的事情上是个例外,对任何侮辱她的人和言行,他都没有丝毫容忍度。
也许是爱之深护之切,也许是追悔莫及,聊以慰藉。
“不准你这么说她,否则我立刻便走!”
“哼!”魔婴眼神狠厉,长袖一甩,掷出一柄短刀。
“你想走,先赎罪!”
上官甫望着小刀,只觉阵阵寒气从刀身冒出,一下子让他寒到心底。
“你真想让我赎罪?”
“是!你不赎罪,我娘死不瞑目!”魔婴语气冰冷说。
“哈哈,”上官甫笑中带泪,笑得十分凄凉。
他缓缓拿起短刀,自言自语:“当年是谁陪你踢毽子、放风筝、堆雪人?是谁守着发烧的你彻夜难眠?又是谁抱着无眠的你坐在秋千上数星星?”
“住口!”魔婴扭过身去,望向堂外,“我不想听,你若是想说,便到地下向我娘谢罪,慢慢说给她听!”
上官甫嘴唇颤抖,浑身冰寒,只觉心都要被冻住了一般。
“我会去谢罪,但我不能走得不明不白,徒留遗憾。只要你改邪归正,我立刻谢罪!”
魔婴猛然回身斜睨着上官甫,冷晒一声,露出似笑非笑的轻蔑神情。
“你不敢赎罪,何必找这么多借口?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是我爹吗?你配吗?”
上官甫缓缓合上双目,双肩下怂,顿时失去了往日的霸气和傲气,只剩疲惫的躯体和空虚的灵魂。
他随手一丢,短刀插入木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既然这么恨我,何必让我动手?你亲自动手,岂不是更能解你心头之恨?”
魔婴双目眯成了一条缝,脸色异常难看,突然化掌为爪,短刀飞入手掌。
她执刀猛然刺向上官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