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过激,会坏了我的大事。何况我的局已经布好,只缺一个楔子便可以拉开帷幕。而你被母后下旨缉拿,是最好的楔子。”
天赐疑惑不已,他与玄女教素来没有仇怨,他不明白女帝为何要下令缉拿自己。
“女帝莫非是为了讨好天魔教?”
金鸳鸯满脸不屑,她素来不喜欢天魔教,也深知女帝对天魔教没有好感。
“天魔教?他们也配?据我所知,女帝之所以缉拿你,是因为你曾去过五指山。至于其他原因我不便细说,你日后可以当面问女帝。”
天赐陡然一惊,想起了一件事。
女帝是沈波旬的女儿,但她似乎对沈波旬极为憎恨。
“坏了!”天赐暗叫一声,“这个女帝不是想拿我开刀吧?她动不了沈波旬,但她可以动所有与他有关的人。”
想到这些,天赐心惊肉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公主,你对我有恩,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我去玄女教必是死路一条,公主难道忍心看我丧命?如果是这样,公主当初又为何要出手相救?”
金鸳鸯无言以对,只得背着手望着熊熊燃烧的画舫。
“做大事不拘小节。他们祸乱宫闱,还要害我性命。如果让他们得逞,不知还要多少人要被祸害。我无意害你,却不得不为更多人的福祉舍弃你。”
她轻轻侧目,暗暗下定了决心。
“我不求你能原谅,只希望你能明白,我别无选择。如果有可能,我会尽力保全你。”
“哼,”天赐不屑一顾,“既然你们抓了我,便请不要为难夏婉莹。”
金鸳鸯嘴角浅笑,如果天赐不来她或许会拿婉莹做文章,现在既然拿了天赐,她自然无须再为难婉莹。
“你且放心,有你在,我不会为难她。”
她轻轻抬手,沐寒月立马明白她心思。
沐寒月也玉手一挥,“抬走!”
众侍女纷纷抬起天赐,很快消失在夜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