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以为豪的墨学教义。”
晏师傅点零头,心扶着他进入内屋,伸手摸了摸焦黑的地方,庆幸地道,“幸好是炉中火一纵即逝,仅仅灼烧了肩骨,若是像火剑洞穿肩头,你这辈子就废了。”
“有劳晏师傅帮我跑一趟,向门外的巡城郎我的伤势,越严重越好。最好还能不经意间透露被人鸠占鹊巢,强行征用你的火炉,至于这人是谁,长什么模样,一概不提。”李成蹊声接道。
正打量伤势的晏师傅神情一怔,颇为惊讶地看了眼少年。
李成蹊也不管他如何想,“晏师傅,拾夫长咬定是梦大哥所为,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晏师傅重重点头,起身出门。
房门一关,李成蹊立马撑开黄罗伞,闭目养神。
半个时辰过去,少年肩头的焦黑丝毫不见,“这把黄罗伞实在古怪。”
“吴老弟,听你受了伤?”就在这时,梦锦旭的声音突然响起。
“多谢老哥挂念,如今已无大碍。”少年背起黄罗伞,起身开门。
这一推门,正好见着他手中拿着一卷画轴,不解地问道,“老哥这是接了差事?”
梦锦旭点点头,“明个我要去乡下暗访一事,验明此事真伪。”
李成蹊主动请缨,“我愿陪同老哥一同下乡。”
“会不会耽误老弟求学?”梦锦旭尴尬地回道。
“无妨,求学不急在一时。”李成蹊坦然回道。
“那行,你先休息,明个早上我来喊你。”梦锦旭抱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