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画家父子只怕是以酒养着它,要不然它怎么可能敢公然寻衅滋事。
“这只鼩精是洞溪里的精怪还是外来的精怪?”封宣侠突然问道。
画阿酒不由得一愣,“据我阿爹所言,当时貌似有好多只鼠精,这只鼩精是混杂其中的。”
封宣侠眼神一紧,继续追问道,“画师傅有没有提及何时发现它的?”
画阿酒摸了摸腰杆,“好像是在四月份那会儿,也好像是在五月份那会儿,具体日子我也记不得。”
封宣侠脸色一僵,忙对李成蹊吩咐道,“这条路阿酒摸得清,你和他路上小心,我要回下洞溪里,把这件事弄清楚。”
李成蹊不明觉厉,忙点头应是。
于是,封宣侠气息一声,转眼间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区区鼩精有啥大惊小怪的,宣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啊。”画阿酒望着他的离开,心生不满地埋怨道。
李成蹊担忧地回道,“四五月正是窃夫入乡的时候,这一大群鼠精突然闯入,只怕是窃夫暗中使坏。”
画阿酒听到窃夫,丝毫没有惊讶,而是镇定地回道,“有封宣侠坐镇我洞溪里,区区窃夫何足挂齿?!!”
李成蹊面色忧郁,勉强打起精神,“走吧,咱们继续赶路,争取早日送到。”
画阿酒探头再看了眼鼩精,小步上了羊车。
“阿酒,你以前骑过这三头羬羊?”
“骑过,还挺快的。”
李成蹊微微点头,“走吧,抓紧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