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按部就班学期,让人有种生活就会这样平静下去的错觉,最后可以称作事件的,就是4级考试。不知道它对于大学来说,算不算一件值得拿来回忆的事情,说实话,我甚至忘了那个考试在什么时候进行,在什么时候领成绩,反正学渣属性顽固的我,怎么可能有一次就能通过的考试,相比之下,我更愿意拿它来做为这一个了无事件的学期的结尾,虽然ICO很美很震撼,游泳池很纯很浪漫,显亮和Spin的故事可能开始的激情,结束的狗血,这中间有无数可供猜测的可能性,但无论怎样,这都是一个虽然发生在发生在身边,但我却近乎一无所知的事件,不只是迟钝的不知道,更是没有意愿的不知道。
但这些都没有4级适合用在这个学期的结尾上,因为这个学期,虽然我没有停止过有意无意的寻找,总是在学校的队列中,食堂的塑料桌子旁边,更是游泳池荡漾的水波之间,试图看见阎言的影子,或者是哪个仅仅经过的仅仅半秒之缘就让我的心少跳了半拍(详情参见内科第五版,心律不齐)的身穿迷彩服女孩,但她们都好像都约好了似的,一起消失在了这个不算大的校园里面。所以,事情是需要讲究搭配的,这个学期,就如同英语四级一样,虽然按部就班,结果合理,但整个过程却是彻底的乏善可陈。
平静永远只是个错觉,哪怕你有预期,知道一切都一定会改变,当真的改变到来的时候,依然可以手足无措,心惊不已,在暑假回来的第二学年,我们从学校,搬到了确确实实拥有一个巨型后花园的医院,同学从200多号全是清一色的同性,变成了150女同学,更是和另外一个学护理的班共用教室,上课的时候,全班250人里,男生仅13个,几乎被淹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如果说这些,还不至于让我手足无措,心花怒放。那么,再次见到阎言应该足够强力错乱我的神经了,到学校第一天与她的一个小小的约定,在一年后,终于实现了,我们成了确实的同学,每天站队的时候,她就并排站在我的右侧,我只要将头轻轻的转过45度,就能看见她已经被我的脑子多次再加工过的裙摆飞扬的样子...
而那个半秒之缘的迷彩服女孩,上课时,就坐在我右前方3格的位置上,好像我只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努力的向着她的方向伸伸手,就能碰到她的发梢...她叫寂缈,一个听起来比实际距离更远的名字。
女孩们,你们是上天派来捉弄我的吗,要不然就集体消失踪迹皆无,要不然就在忽然间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真的需要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才可能应付这么剧烈的冲击。
其实到毕业那天,我都没能认全班里的女同学,这个责任可以简单的归咎到时间上,一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平均一下,每隔一天就要认识一个新的女同学,实在是压力大,任务重,时间紧,我这样的不是一般的羞涩的男孩子,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娴熟的技巧和溢出的精力,来完成如此伟业。但除了我之外的12位里面,有没有人做到,还真是难说,最有希望的可能是贺于同学,他是“老哥们”的一员。
写到这里,最好还是先说明一下“老哥们”,这是13少在我心里的大致分类之一,我把13少分成以下几个组,先是我所在的“幼稚党”除了我以外,还包括显亮,文召和木武,好了说我们是保存了赤子之心的一批人,约等于还在享受和拥抱幼稚,拒绝成熟,当然,这种情况很可能并不是选择,而是一种天性里的懒惰,懒的没法再继续打磨自己的灵魂。
再来是“好男人”这一组的特点是善良,自律和按部就班,但因为还没有任何人在之前登场,暂且掠过。
然后就是人丁最兴旺的“老哥们”,可以有两种意思,老哥--们或老--哥们儿,我更倾向于前一种,总共有5位成员,他们基本都是比我年长亦或是思想成熟,城府事故,他们其实都很不同,但都是我将来不愿意看到自己变成的样子,这是把他们归为一组的另一个原因,丛山也属于这个组。
还有最后一个组,“尚哲组”,成员自然就只有他一个啦,尚哲实在是没法归类和形容的一个人,至少以我现在的级别没法做到,就只能让他一个人孤独的自成一派了。
贺于进入“老哥们”,绝对是因为年长,他的成熟事故操作的并不成功,不用太仔细就能发现那些过于表面话的毫无意义的恭维和寒暄,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女同学中间成就一番惊天伟业,因为他不用跟她们虚情假意,虽然看起来身高颜值都还不到平均水平,但凭借着两大绝活,惊人英语词汇量和半生不熟的看手相能力,可谓交游广泛,摸手无数。
英语的重要性已经没必要重复了,每每贺于同学抄着略显浓重乡土口音,揭晓那些生冷难癖单词的拼写和意义的时候,周围众女同学,总是飘来各种各样的仰慕的目光,自然心甘情愿的虚心求教,而贺于同学也可算是愿为人师,来者不拒。
可别认为这就是厉害手段了,相比贺于同学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