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无力,那就只能寻找外援:
“松松松!别睡了快帮我!”
被吊着脚的麦加踢蹬着腿,急得大叫。
“别叫小爷,自个儿想办法!”
在麦加腹部的浓浓羽毛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闻声麦加大喜,然而当它反应过来松鼠到底说的是之后差点被梗地晕过去:
“别在这时候耍性子啊!”
麦加已经快要急哭了:
“求求你了大哥!我错了!事后叫我怎么道歉都行,赶紧想点办法把那个吊着我脚的东西弄断啊!如果被拉上去地话我们几个都会被一锅煲了啊!”
“不,小爷是真的出不来。”
“怎么到这时候还在说这种话啊,我现在道歉还不行吗?”
麦加差点没忍住将这家伙给扔出去,然而这边还没反应倒是松鼠那边先炸了:
“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安静点听人解释不行吗?”
麦加觉得自己的皮肉好像被什么东西踢了一脚,不疼。
“哼...那个环你知道吧?我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套着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小爷只要把头钻出你的羽毛那东西就会突然放电,把小爷电的死去活来动弹不得,怎么帮你?”
“电?那是什么?”
“某种很稀奇的东西里面才有的东西,只要碰到便会起效,如果严重地话甚至会立即升天的恐怖东西,和雷一个性质的东西。”
“雷?你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看起来像样的吗?怎么可能有东西能够容纳雷?哪有这么古怪的东西...咦?等等,如果不严重会怎么样?”
“...如果轻地话,应该会有些麻吧?不知道是怎么个麻法,小爷也没试过,是听别人说的。”
“...真没骗我?”
麦加有些怀疑地道,然而松鼠却又又又生气了,当场爆炸:
“骗你地话小爷当场跳下去!”
“可是你出不去吧?连探出脑袋都做不到你怎么跳?”
“...”
松鼠熄火了,似乎在思考人生,麦加也沉默了,事实上它已经不再对松鼠的话有所怀疑,因为它现在感觉到的就是这个。
“你出不去吗?”
“哼...小爷...小爷出不去...”
松鼠的声音有些低落,毕竟这样的事实实在是没法铿锵有力地说道。
“那个电什么的没法用什么东西挡住吗?”
“有,可是因为学这东西平时又用不上,小爷便没去学,不过如果是那种很厉害的电,比如说雷的话是什么也挡不住的。”
“我的羽毛怎么样?”
“羽毛怎么可能挡得住那种力量!”
“可是我已经被你说的那个电麻了好久了,如果那个电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厉害地让人动弹不得地话为什么我没有事?既然它一直都在放电,而躲藏在我羽毛中的你没事地话会不会我的羽毛就有那种挡住电的力量?”
说话的这回儿功夫麦加已经被拉上去好长一段距离了,松松松好长一段时间没吭声,眼看着它们就要被拽到浮游警卫的大群体中麦加也没法淡定下来,开始催促起松松松来。
“...松松...嗷!”
然而没有预料到,麦加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什么大虫子咬了一口,疼地厉害:
“松松松!你咬我屁股?!”
“放屁!小爷不过拔你一根毛罢了,需要叫这么大声吗?再污蔑小爷地话小爷就真咬你了!”
“你拔什么毛不行为什么偏偏拔我屁股上的毛啊!”
“废话!那里的毛最粗当然防御力最高啦!”
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麦加忍着痛,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有道理...呜嘎!”
眼睛暴突。
“啊!”
面目扭曲。
“嗷!...松松松!”
唾沫横飞。
屁股上接连来这么几下是个鸟都顶不住,麦加猝不及防,几声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揉不到屁股的它顿时将这一腔的怨火发泄向那个罪魁祸首,然而那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满不在意地掏掏耳朵,顺着麦加的大腿根往上爬: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小爷耳朵好着呢!”
“为什么又拔我毛?而且还拔这么多?”
“你都要这么多毛才能防住电,我一根都没有,不多拿几根保险怎么行!”
“你!!!”
“你什么你,没其它废话地话小爷就准备上去了,但愿你的毛能防电吧。”
麦加一愣,被松松松这么一番不负责任的话差点气地当场去世:
“感情你还不确定能不能防电就拔我的毛?”
“你这么大个鸟儿浑身上下的毛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