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楸着岩柱之上想要看到是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叫唤。
岩柱之上大猫终究还是将小家伙的皮收了起来,等待着小家伙再次爬上来。
很久,很久很久,等小家伙等得发困后直接睡了一觉醒来大猫还是没有等到小家伙。
这期间顺便翻弄了小家伙褪下的皮(在它看来),不过一会儿之后就腻了,闲极无聊将昏迷的兔子们弄醒,玩起了你逃我赶的游戏,这岩柱钉上没有什么逃跑的空间,很快兔子们就自闭了,大猫就算将兔子全身舔地全是口水也只换来兔子们一个嫌弃的眼神。
突然它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喘息声。
大猫脊背一阵发凉,一步步退到了岩柱边上。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小家伙爬上来,只听到他的喘息声。
大猫深吸一口气,试探着将脑袋弹出一节,看到了一只手挂在岩壁上的小家伙。
它的背部和头发肩膀全部覆满了冰霜,另一种手迟迟没有继续向上搭去。
最后一步是大猫将小家伙拉上来的,小家伙的十指全部丢失了指甲,血迹顺着手臂一直流到了肋步。
现在的小家伙看起来脆弱无比,不过大猫能感觉到那种别样的坚强。
看到这样的小家伙大猫也没了那种亲历恐怖故事的感觉了。
“辛苦了。”
用鼻子给小家伙翻了个身,鼻尖所触一片冰凉,背上不用说已经有大部分都被冻伤了。
“真是...倔强的小弟弟啊!干嘛这么拼命呢?既然有更方便的办法那就用啊,既然是你的东西有什么理由不用呢?再说你不喜欢可以给我用啊,你以为我很喜欢将爪子弄掉吗?我才没有自虐的倾向!”
“而且爬不上也不用这样逞强啊!尝试之后觉得不行可以在下面等着我下来,我已经看到了星星所指的方向,何必再重复一次呢?”
“唉,我家有你这样没毛靠从其它动物身上扒皮取暖的亲戚吗?”
“算了,没有我也会把你当我...弟弟的。”
“...除非你打我的皮的主意!”
将小家伙扔在了它的皮上,然后自己又趴在了小家伙身上,用体温化开附着在它身上的冰霜。
本来想舔舔的,不过大猫除了它妈妈以外从没舔过其它东西,实在下不了口。
话说既然它的爪子全部失去了那么它又是怎么爬上来的?
大猫想不通这点,不过,等他醒过来自己亲口说就好了。
群星以微不可察的速度围绕着中间三颗最亮的星星旋转着,如亘古连绵之今的舞曲,大猫眯着眼睛享受着将世间一切压在身下的时光,嗯没错,是一切!
许久,小家伙从昏睡中被噩梦惊醒,感觉肚子上被压着好重一团东西。
“哟小弟弟,醒了吗?”
“什么?嘶...”
大猫站起身来,小家伙用双手将身体支撑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指尖,抽了一口凉气。
“喂,话说你是怎么在没有爪子的情况下爬上来的?”
“想知道?”
“想知道!”
在小家伙的面前大猫坐地端端正正,尾巴乖巧地缠绕在脚上,很感兴趣已经写在脸上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可以附在墙壁上。”
“附在墙壁上?”
大猫看着小家伙满是鲜血的手,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这应该是因为血和岩壁接触时被冻结了,所以借此一步步爬上来了。
可这也意味着每一步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不点都要忍受着皮肉分离的痛苦。
比之它所承受的痛苦还要更甚,即便现在回想起来麻木的爪趾都隐痛地让它心悸而后怕。
可是小家伙却将其二度征服,甚至在第一次站在山巅的时候因为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原因而决然跳下山崖。
真的无法理解吗?
好像有些不对,虽然无法用言语形容,但是它感受到了,从小家伙的目光中,从他的一跃都感受到了。
感同身受,犹如那个向下跳去的人变成了自己,心已随着它的身形一并失重,与云共舞。
为什么?我们的目的难道不是找到自己的母亲吗?
疑问出现的瞬间便被大猫自己给解决了。
一切不都是蕴藏在了那个目光里了吗?
“刺溜!”
?
吐出长长的舌头,大猫不由自主地舔了小家伙一口。
被舔了个满面的小家伙一脸懵逼。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很厉害,不由自主地想要舔舔你。”
大猫颇有感慨地说道,看着小家伙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怜意。
“哼哼,我可以让你多舔我一下!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