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这唤起了当事人心中的巨大阴影。
猎龙龙躯一颤,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颤抖着几乎失去了焦距,大张着嘴然而却没有了嚎叫声。
男子汉大丈夫头可破,血可留,但是,**不行!
后腚这份爆裂疼痛是那么地让人无法忘怀,旧窗户旁边挨着个新窗户,与此刻的疼痛相相辉映,这份**之痛,是双倍的。
迟迟未至的嗷叫声在此刻响彻了原野,穿过了天际,划破了苍穹。
这腔怒火带着新仇旧恨变成了行动,露骨的尾尖带着尖锐的哨音向着身后刺去,已然能够穿金裂石。
小宋根本看也不看猎龙的反击,有了上次的经验小宋将薙刀插进去之后便立刻抽身,躲过了猎龙杀伤力惊人的尾巴,透过月光洒在云层上的散射光,可以看得见些许猎龙发狂乱舞的样子。
猴子在晚上的视力也不是很好,不过却也没到猎龙那样一到晚上寸步难移的地步,哪怕这只在猎龙原本的视力上有所突破,却也还是差了小宋不少,挂在天上的乌云刚好卡在这一点上,终于轮到刚才狼狈不堪险些横死的小宋的表演时间了。
无数次摸到猎龙后面的小宋今天发誓要捅到猎龙没脾气!
(走你!走你!走你!...)
小宋在夜幕掩盖下挥舞着薙刀,刀刀掀起一片血花。
“吼!!...吼!!!...吼!!!!!!...”
猎龙如没头苍蝇般在原地打着转,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如附骨之疽般的薙刀,它的身体几乎被小宋镂空了。
(走...)
乌云悄悄地过来,此时也悄悄地走了,偷偷摸摸揩油的小宋下一刀还没捅出去,月光就洒下来了,和回身护臀的猎龙撞了个正脸。
两兽面面相觑,小宋满脸大写的尴字。
“吼!”
猎龙咆哮着欣喜若狂。
“吼什么!吼也要捅你!”
顶着迎面的腥风小宋被大吼声震得耳朵嗡嗡响,心中一狠吐出布团对着猎龙吼了回去,薙刀按着既定路线直入肺腑。
猎龙的吼声戛然而止。
好半天猎龙和小宋互相望着对方都没有动静。
“终于停下来了吗?”
小宋此时顿时觉得虚脱了下来,脚步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地,将矛抽出来杵着地才没倒下。
“吼!!!”
“怎么还没死!没死你早点说啊!延迟算什么?”
惊骇之余小宋打着滚躲开了猎龙的攻击范围。
小宋和这只猎龙都不知道,这一次次的**其实也就是对心理伤害比较大,真实伤害量对现在的猎龙并不算什么,无非就是屁股上多了几个孔,即便插进去也没有什么内脏可以给它破坏了,内脏几乎丧失殆尽却还在行动的猎龙屁股上再添几个洞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刚才没有吼出来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气胸,腹内的空间涌入了大量空气,肺膈肌收缩之间无法将空气挤出胸腔,在刀被抽走强健的臀间肌闭合伤口之后才重新获得了产生正负气压所需的环境。
小宋手忙脚乱地避开了猎龙那狂暴之极的撕咬,拉开距离后刀杵着地大口喘息着,这一番动作下来断臂着实被折磨地不轻,连动作都被带走形了。
用余光看了看地面,月光将地面的斑斑点点都照了出来,基本上全是猎龙的鲜血,其中夹杂着无数大小不一的肉块,在小宋刀上倒刺上还插着一小块血肉。
这是...胰腺?
不止是胰腺,仔细看过去之后那些地上的肉块几乎每一个小宋都叫得出名。
这么多全是它的内脏?那它为什么还活着?它是怎么站在那里的?是怎么战斗的?
小宋再次看向猎龙,月光洒在猎龙的身上将其轮廓一点点勾勒出来。
猎龙有小半边身体都已经见骨,犬齿已碎裂脱落了大半,白骨嶙峋的尾巴不断滴落着血水,在小宋捅的地方还挂着未脱离的消化道,然而那眼中几乎满溢而出的残暴之意分明地表示这对猎龙的行动力的影响几乎不存在。
小宋瞬间觉得此身如至冰窟,毛发一根根如钢针般竖立起来。
猎龙...是这样的生物吗?
手心在发汗,心中在发寒。
“老大!”
“老大别慌!我们来了!”
其它的猴子终于到了,手里拿着武器。
“小心点!钉子和中分都被干掉了!这家伙不正常!”
中分便是莫西干,因一头飘逸的猴毛得名。
“知道了!”
应和着,五猴与小宋并肩将武器对向猎龙。
“白叶,斩骨!”
“哎?直接斩骨,不从浑血开始?”
其中最壮的那只猴子正举着一把尖端加厚的斩马刀警惕地对着猎龙,听到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