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扭曲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啊,这色泽万一甜地掉牙呢?”松鼠耐心地开导着鸵鸟。
“那...那个...猴鱼果子呢?”麦加仍抱有最后一丝侥幸。
“好...好吧,这个扭曲的和这个不扭曲的挑一个吧。”松鼠好似良心发现终于退了一步。
麦加感动地快要哭了出来,感谢苍天造松鼠时捏了点良心进去!
“那,我,我吃了哦。”麦加哆哆嗦嗦地说道。
“嗯,吃吧吃吧。”松鼠点点脑袋,晶亮的黑眼珠看着麦加不过和脸的焦黑混在一起看不出来。
“我真的...吃了哦。”
“...”
“我真的...”
“你好烦!要吃就吃别bb啊!”松鼠气急。
麦加脖子一缩,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尖动了动淡黄的荧光果实,然后砸吧砸吧。
嗯,没有味道。
然后用喙轻轻戳破了果皮,用舌尖沾了点果汁,然后砸吧砸吧。
“啊啊啊啊啊!”麦加突然惨叫,吓得小鸵鸟们一起惨叫,松鼠一惊跟着惨叫。
突然麦加停了下来,冒出一句:
“我叫你们跟着...叫干什么?”
松鼠尖叫声戛然而止,一愣,原来没事啊,那你叫什么?
“我以为你会原地爆炸,我担心会被你炸死。”
小鸵鸟们那天塌下来一般的神色僵了下来,然后齐刷刷松了口气。
麦加嘴角扯了扯,没把你炸死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啊。
“酸,超酸。”麦加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酸?”松鼠噗嗤一下笑出声,鄙夷地看了麦加一眼,酸都可以让你,抱起果子上去就是一大口。
麦加肃然起敬,看着松鼠的目光犹如看着烈士。
“酸吗?我怎么...叽!”
“什么?你...说什么?”麦加皱起眉头。
“...叽—”松鼠青着脸,捏着喉咙半天不吭声,在地上不断痛苦地扭动着身躯,仰头挠喉咙,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这酸爽,简直让人张不开嘴!
“你...这东西...呕!为什么第一个发现的人没有将它彻底毁灭?”松鼠第一反应是麦加暗算它,然而突然悲哀地发现这是它自己作死,只好将怨念指向那个不知道的谁了。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听着,赶紧...说出来,免得...等下说...不出来了。”松鼠这一口让麦加肃然起敬,心生震撼之余赶紧对松鼠进行最后的临终关怀。
这一刻松鼠的脸上如同开了染料铺一般,什么颜色都有了。
“我还有救吗?”松鼠两眼泪汪汪地看向麦加。
“吐出来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吧。”
松鼠眼睛一亮,抬起胳膊就往嗓子眼里掏,然而素来立竿见影的方法此时却半点用处都没有,喉咙都快掏肿了那果子就像泥牛入海一般连个水花都没有翻出来。
麦加看不过眼了叼着松鼠的尾巴一顿乱甩,然而只有松鼠的鼻涕眼泪口水到处飞,那果子什么影子都没有。
松鼠蹲在一旁画圈圈去了,麦加叹了口气,安慰道:
“不要...太难过了,说不定...你不会突然...爆炸...之类的,万一...是...很安详的那种...走法呢?”
松鼠一脸的生无可恋,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安慰它这个万一没毒什么的吗?
麦加突然看见松鼠那满溢着负能量的背影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
“快跑!要爆炸了,到我身后来!”
!!
这么快!我还没做好准备啊!至少等我酝酿一下遗言啊!
松鼠看着手上渐渐耀眼的白光,突然惊觉,此时他的浑身都冒着白蒙蒙的光,一些明亮的脉络毫无疑问是血管所在的地方,看了看全身上下,莫名的感觉什么都放下了,软软地坐在了地上,看着手上愈渐浓郁的白光,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没想到自己最后是因为这种事情草草了结一生,实在是...无奈啊。
那最初和麦加相遇的一幕此时却回想起来了,如果再次在那个地方相遇,它肯定老老实实地道谢然后乖乖走人,没事耍什么花花肠子啊...
麦加用翅膀护着身后的小鸵鸟们,自个儿的脑袋使劲儿朝后支,如果可以跑得了地话它早跑了。
眼看着松鼠身上的光芒越来越盛,麦加看得心惊肉跳,抖擞着的翅膀将毛甩掉了一地,这前奏怕是要连着自己一块炸飞啊!
松鼠就一直僵在了那里,然而麦加也没心思分心他顾了,它自己现在其实也慌得一批。
渐渐地那光变得有些刺眼了,麦加也有些绝望了,这架势看来是要将自己轰成渣啊!
大半个谷底被松鼠照地雪亮,麦加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