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道: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讲笑话了吧,我笑不出来。”
哈喇子讪笑道:
“那啥,我还以为就我一个觉得那家伙眼熟呢,没敢说出来。”
山鸡挠着脑门,突然一拍大腿:
“哎!你们这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有些眼熟啊!奇怪啊,为什么我们都眼熟?”
瓷壶脑门上青筋一条一条,头上的大疤如同活物一般扭动着,缓缓抹掉被甩了一脸的口水,看了眼手上这恶心而又粘稠的液体,然后在眼前捏了捏,手指间拉出透明的细丝然后断裂。
这味道...呵呵呵...
瓷壶咧开了嘴,尽管向上划着弧度,却没有一点笑意,伴随着额上不断搏动的青筋,让人不由得感觉此时的瓷壶就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那家伙...绝对不会认错!没想到切断了它的大腿骨仍然还可以跑这么快,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啊,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
“砍死它!立刻!马上!给我冲上去砍死它!如果今天砍不死它我就把你们给砍了!”
瓷壶指着麦加的跑去的方向暴跳如雷,侥幸活下来那就逃地远远地就行了啊!居然专门冲过来吐它一脸口水!士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把那混蛋的脖子拧下来当高尔夫使!
哈喇子浑身一抖索,只好苦着脸向着麦加追了过去,那速度它们得怎么追啊!
“愣着看什么?追啊!”瓷壶对着山鸡肥肠的屁股一猴一脚,两猴连滚带爬地追了过去。
竹枝看瓷壶的脚马上就要向着自己的屁股踹来,脑袋中某处的一根弦突然搭上。
“既然它们都去追了,那么我就留下来采集标本怎么样?有老大压场子那肯定是手到擒来,不如将人力合理分配,将效率发挥到极致!”这话竹枝说的不仅流畅还不换气儿!
竹枝平时说话不利索,但是可一点都不傻,那家伙快得连样子都看不清,没有机车辅助的它们把腿跑断也撵不上!在这里摘摘花扯扯草什么的岂不美哉?
瓷壶抬到一半的脚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然后收了回来,用上双倍的力气踹了出去,将竹枝踹地嗷嗷叫。
“少tm废话!今儿不把它皮扒下来我就用你的皮充数!”
瓷壶被气得半死,心中只有将麦加砍死这一个念头,它现在不想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腿断了还能跑这么快,它只知道这家伙大摇大摆冲到自己面前还朝自己吐口水!
竹枝捂着自己被踹地通红发亮的屁股夹着尾巴赶紧追上了肥肠它们。
瓷壶朝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就在一星期前,麦加刚落下来那一会儿...
麦加已经放开了松鼠,断腿此时已经被仔仔细细地用绳子加上刀固定在了一起,现在有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摆在它们面前。
松鼠看着眼前的一堆杂果满脸纠结,小鸵鸟们和麦加站在周围,看着这五颜六色的特产也是心中发毛,这些发着五颜六色荧光的果子吃了真的没有问题吗?这个如五官扭曲成一团的红色果实闻上去就感觉火辣地好像要窒息一般,吃了还得了?还有这居然有着上半截是只有头上长毛的秃毛猴下半身是鱼尾巴的蓝色荧光果实(其实是美人鱼),居然还有这么生动的东西,连鱼鳞上淡紫色的细密纹路和睫毛都可以隐约看见,可以吃吗?
“...你先还是我先?”
松鼠看着麦加,一脸的凝重。
麦加看着地上这乱七八糟的果子,嘴角抽了抽,说道:
“忘了...告诉你,我...是吃素...”
松鼠默默从背后的石头后面推出一大堆植物,同样也是发着五颜六色的荧光,还有扭曲的叶脉,断面流着气味苦涩的白浆,然后淡定地看着麦加,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想吃什么,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树上...长的虫子...”
啪!
一滩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黑色团状物被松鼠用一根小枝条挑了过来,甩在麦加面前。
“这是什么?”麦加止不住心中的冷汗,吞口唾沫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
松鼠不说话,用枝条捅了捅那一滩东西,然后再捅捅。
xiaaaaaaa!!!
那团东西突然冒出无数细小的黑色触须,张牙舞爪地挥舞起来,麦加陡然一下炸毛了,一眨眼功夫甩动脑袋叼起根漆黑的兽骨,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如同挥动高尔夫一般将那东西连着三厘米厚的地皮打飞出去。
“就没有看起来...可以吃的吗?”麦加终于忍不住吐槽道:
“唉...”松鼠叹了一口气,里面透露着浓浓的心酸。
“这些东西好歹还有个果子叶子的样子,上面还有些果肉啊叶肉什么的东西存在,地面上的那些个植物连影子都没有见到过啊。”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