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风箱一般,嘴角有着一些白沫星子,真的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
突然狂奔的野猪精神一振,大声嗷叫起来,在它的前方,是它的配偶,一头比白虎要大上半截的棕色野猪,身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油光发亮的树脂,几乎看不见毛发,他们已经和树脂凝成了一块,如同钢铁铸就的板甲,子弹在这层盔甲上甚至可能会直接弹开,拥有着大象体型的超大野猪。
它的配偶转过身来一看,顿时心脏重重跳了几下,血气上涌,眼睛一下就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之间冲了过去,俯身低头,那长长的獠牙一边高一边低,有着无数斑驳的凹槽,肮脏无比,却杀伤力惊人,这对让它引以为傲的獠牙无往不利,即便是以野猪的皮肤也绝对无法挡地住它的突击,这对獠牙让它在无数强壮的同族中脱颖而出,一亲芳泽。
“吼!”
现在白虎完全没有将这个冲过来的家伙放在眼里,它的眼中只有眼前的那只夺路狂奔的野猪,正眼都不往旁边瞧一下,对于莫名其妙过来拦路的家伙就是卯足劲反掌打了过去。
砰!
何等沉重的一击,白虎闷哼一声倒退几步,野猪那似乎可以碾碎一切的冲势连着断成三节的獠牙倒飞出去,在短暂滞空之后落地哀嚎,血从眼窝中葵葵冒出,浸湿了半边脸颊,在眼窝中插着一节血色的断牙,在被白虎反掌打断之后碎片直接打爆了野猪的眼珠。
野猪被打得万分狼狈,白虎也不好受,那拍出的前爪掌背上面被染得血迹斑斑,有野猪的,也有自己的。
舔了舔掌背猩红的血液,被染红的毛发再次变得洁白,微微抬起悬在半空,眼睛看着那到底痛呼的野猪,白虎心中杀意翻滚,甚至有股奇怪的,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两中不同的感受甚至让白虎将小家伙也暂时忘在了一边。
在我的地盘还有人敢向着我发动攻击?
以前有过这种事吗?不对,只有这一次吧?自从我干掉了...那谁?我想想...记不到了,算了,自从我占领了这里之后所有带毛的在我面前连说话声都小地可怜,连喘气都不敢用力,这家伙跨了n个等级啊,呵,有意思...都有些舍不得杀你了,留在以后慢慢玩也不错啊!
仅剩的右眼视野一片血红,入眼的一切如同扔如泛起涟漪的湖面一般,不过至少可以看得见轮廓,即便在这扭曲的视野里依然如此鲜明,它心中无比惊怒,在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这不可能!连我一半体型都没有的家伙怎么可能挥出这么沉重的一击?连骨甲熊王我都可以一下捅个对穿,怎么可能被区区一掌打断我的牙齿?
被一掌打回了理智,野猪低头对着白虎,前蹄刨着地,四肢以肉眼无法察觉的幅度颤抖着,不过随后它遍再次发动了冲锋,不能后退,敌人的目标是它的配偶,它绝对无法允许容忍自己一个人逃命,而且对方绝对不可能受了它全力一击毫发无损,只要再来一次就一定可以干掉它!就像那被我顶在岩石中的那只熊王一样!
白虎看见吃了它一掌的野猪居然再次对着自己冲了过来,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眉头拧在一起。
是什么给了你一再攻击我的勇气?无法分辨你我的强弱?刚才你就应该体会到了吧?
不过我也不是特别讨厌啊,像你这么可爱的家伙,想遇到也真是天大的运气啊!
你的肉是什么味道的?
白虎眼中涌出兴奋的光芒,还是同样的那只右爪,不过不再是反掌,用的是前面的肉垫,对着野猪那仅剩的眼睛抽了过去。
咔...
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野猪陷入了永恒的黑暗,翻滚在地再次痛嚎,下颚的那完整的獠牙已齐根而断,在原来的地方留下了一个血槽,至于獠牙已经陷入了眼眶,捅开了颅骨从太阳穴的维持冲了出来,露出了獠牙的尖端。
怎么可能...有这种怪物存在?
恍惚中在脑海闪过这这丝念头。
哀嚎着,血液随着野猪的挣扎四处飞溅,即便脑袋被捅了个对穿仍然如此活力十足,偏偏脑袋躲开几滴飞向眼睛的血液,舔了舔嘴唇,热腾的血腥味入鼻,白虎心中有些亢奋了,它没有乘着野猪倒地的机会立刻了解了它,它还想在多玩一会儿,让它的血液彻底沸腾起来。
充满了恐惧味道的血肉早就吃腻了,而战斗到死的存在不管什么时候其战意沸腾的鲜血都是不可多得的良品啊,再多攻击我,与我战斗到最后一刻吧...
不过,他好像需要一些引导啊,让我帮一帮你吧。
反掌挑起一块石头,然后对着野猪打去,正中颜面,力量不大却可以让它明白自己的方向,不过野猪在感受到了攻击之后却惊叫一声向着后方跑去。
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我的差距了?不过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啊,与我战斗啊,拿出刚才那想要将我碾碎的气势,来吧,这里!
白虎低吼,不过野猪没有反应,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