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y的虫子们。
在这腐尸被翻出来之后小家伙差点就被熏晕了,眼泪鼻涕水儿跟着流了下来,好在这只是因为才被翻出来好几天的精华都在这一刻一起被释放出来,后面就没有这么大威力了,等小家伙缓过气,虫子们基本上都抛光了,只有好多大个的白色肥虫在眼眶里对着小家伙不断扭腰点头。
要吃吗?小家伙捻起肥虫的身躯在心中转过了这个念头,肥虫拼命挣扎着,软趴趴地弹性十足,肥的不像话,这个虫子的口感应该扎实地不行,怎么样?考虑一下?
好吧,这酸爽无比的气味让小家伙打消了这个想法,肥虫子成功逃过了一劫,将枯叶全部扫了回去,将那哥们儿埋了回去,不然味儿冲地厉害,不盖着什么都闻不到了。
远远地逃离了那个地方,小家伙闭着眼睛耸了耸鼻子,小脸扭曲了下来,什么都闻不到,药丸,它的鼻子彻底罢工了。
看着这茫茫的林海,小家伙两眼迷茫,怎么办?
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后,小家伙擦了擦眼泪鼻涕,鼻子不好使了,我还有其他方法!
小家伙爬上了旁边的一颗小腿粗的大树,尽力往上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感觉在树上呆了一会儿之后鼻子开始有了些许知觉,这算是个还算不错的好消息吧。
不过等它的鼻子自己恢复过来肚子早就饿瘪了,连下树都有可能是个大问题。
一双贼嚯嚯的眼睛将眼前的地皮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定格在树梢的某处,发出了亮光,这么快就有了发现,是一窝鸟蛋!这个季节还有鸟蛋那可真是一件稀奇的事。
不过对于小家伙和它的肚子来说秋天有鸟蛋可是一个好消息,它的肚子在此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催促着小家伙赶紧将那几枚蛋挪个窝。
吞了吞口水,小家伙小心翼翼地从鸟窝下面挪了过去,这鸟窝卡在在大树最上面的树梢上,堪堪可以承受住那鸟窝的重量,悬当当地随风摇晃,真不知道如果再加上鸟爸鸟妈会是怎么个情景,睡觉的时候会蹦一晚上迪?有可能。
小家伙用手在鸟窝里面摸索起来,将一枚鸟蛋摸了出来,和鹌鹑蛋差不多的大小,土黄色的蛋壳上面布满了麻麻杂杂的棕色斑点,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气味甚至将小家伙的嗅觉唤醒了几分,是里面的蛋液流露出来的。
咔吧一声,小家伙将鸟蛋连壳咬碎吞进了肚子里,美味的鸟蛋加上现在处于饥饿状态的小家伙美味更甚三分,小家伙现在可没有细细品味的功夫,他现在胃口大开!
小家伙两三下就将鸟蛋掏了个干干净净,再次将手伸进去不管怎么摸都没有了,小家伙舔了舔嘴唇,揉了揉肚子,不行,还是好饿...
不过有个好消息,那就是仅仅只是这个鸟窝的蛋没了,其他大树上面的鸟窝可是如同挂在果树上的果子一样挂在枝头。
小家伙舔了舔嘴角的蛋液,对着那些鸟窝流起口水,它已经食髓知味了,以最快的速度跳下来,厚厚的积叶缓冲了小家伙的重量,然后三下五除二飞快地爬上另一颗树的树梢,对着那些鸟窝伸出了毒爪。
正当小家伙拿起鸟蛋扔到嘴里的时刻天空中响起了一声惊怒的鸣叫声,吓地小家伙手里的鸟蛋一下子没拿稳,从手里滑脱掉到了地上,那声鸣叫仿佛一个信号,天空中立刻有无数的鸣叫回应道,无数的绿色小雀遮天蔽日发出了愤怒的鸣叫,小家伙看得头皮发麻,紧接着就炸毛了,绿色小雀们齐刷刷向着它俯冲过来,眼中的杀气毫不掩饰,光是那眼神就让小家伙感觉到身上多了数百个窟窿了。
小家伙这个功夫还有空犹豫了一下,反蹬树干跳地与鸟窝持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只手同时向着鸟巢摸去,等落到地上时左手一个鸟蛋,右手两个鸟蛋。
这下可就闹翻天了,如同往滚热的油锅里倒了一捧水一般,小雀们淡棕的瞳孔染上了一层红色,尖利的叫声让更多在远方的小雀闻讯赶来。
小家伙可不知道它干了多么天怒鸟怨的事情,更加让小雀们疯狂的是那几声清脆的咔吧声,这下子好了,小雀们眼中血丝几乎染红了整个眼珠,几乎要滴出血来,如果有机会地话小雀们会毫不犹豫地将小家伙连皮带骨地吃下去。
小家伙抹了抹肚皮,皱了皱眉,勉勉强强三层饱,还差得远呢,剩下的空余要如何填满呢?
突然小家伙眼睛一黑,无数如冰雹般的冲击覆盖了它的全身上下,等了好一会儿过后,那些撞在它身上的鸟儿摇摇晃晃地起身飞走了,小家伙两眼茫然,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此时他的心中响起哲学三问。
现在它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它的脑袋上面不少地方有着小洞,里面泛着红色,但是没有鲜血,好歹也是用脑袋顶冲压机的男人,这点小事怎么可能对它脑门留下什么大的挫伤。
不过其它地方就没那么好过了,遍布全身的小洞血珠子不停地向外冒着,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