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身边,那个刚刚被它捡回来的小家伙正在这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用自己的方式探索着,实质上却如同失去了掌控的割草机,对着无辜的花花草草们大开无双,花叶漫天飞舞。
不过在那里发生的一切让大白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在嘴角影影约约带着一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满足的笑意,这样的清晨显然让大白非常地满足。
不过一会儿之后身边动静慢慢就平息了下来,大白虎眉头渐渐隆起,随后只好无奈地睁开眼睛,虽然它实在是想不出来在这里会有什么危险,但谁知道呢。
万般的不情愿,大白虎睁开了眼睛,看着小家伙小脸扭曲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大白虎闻了闻小家伙的嘴角,眉间黑了下来,这是吃坏肚子了,这家伙未来堪忧啊。
确认了小家伙不会有什么危险,大白虎就甩甩尾巴趴在一边继续睡觉去了,反正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它的孩子可不会脆弱到就因为吃错了一点点东西就伸脖子蹬腿。
等等,万一吃到的是什么我吃了没事他吃了一击毙命的东西怎么办?
白虎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的食谱习性她还不清楚,真有这种东西的话也不太奇怪。
啊啊,好麻烦。
白虎打了个哈欠,阴着脸就准备嗷一嗓子,结果那小家伙揉着肚子一脸困惑,随后又开启了割草机模式撒丫子糟蹋起这里的植物起来。
嗯,我可能对这家伙的生命力有些低估了,也是,挨我几巴掌都活蹦乱跳地也没谁了,如果就这样完蛋了那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想到这,大白虎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呼噜声渐渐响起。
时间缓缓流逝,等天边彩霞完全退去之后白虎睁开了眼睛,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骨,打了一个哈欠,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它清醒,眨巴着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幕,说实话有一瞬间它以为它的家刚被野猪翻了个底朝天。
这孩子,怕不是和野猪沾亲带故吧?
白虎的身体下面的花草因为被压着一段时间有些显得憔悴,不过跟它的那些邻居比起来就显得好过太多,这片草地足足有五分之一被小家伙糟蹋了,这样算下来它的家撑不了一个礼拜就会像被轰炸机洗地一般狼藉。
看来这几天要带着小家伙串串门了,祸害谁也不能祸害自己的家啊。
嗷了一嗓子之后一巴掌按住把自己当割草机的小家伙,叼着它的后颈去找她几个邻居去谈心去了。
“渊风大姐!你看到我们家小松了没?”
一个从远处跑来一个棕色的小小影子,是一只松鼠,棕红色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在腰间绑着一个小小的腰带,上面挂着三个小瓶子和一个小小的匕首袋,里面装着一把近乎玲珑的小巧匕首,白色的甲制刀身在其把柄上绑着以白黑两色毛发手工编制的绳子。
这只松鼠的神情分外焦急,大白虎看到它如此焦急的样子仔细思考起来。
好像...昨天那个超级肉团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那只松鼠就在那附近的样子吧?
放下小家伙,,大白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消息告诉了它。
不过看到了她仿佛天塌下来的表情,白虎还是补上了一句:
“在那里我没有闻到血腥味,所以至少在那肉丸掉下来的时候松松松肯定不在那下面,至少没被压成肉饼。”
将渊风称作大姐的松鼠脸上显现出高兴的神色,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惶惶不安起来:
“大姐会不会是那家伙的血腥味和我们家松松松的混合在一起了?”
大白虎摆了摆爪子,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你觉得我有可能将这两个弄混吗?连熟的生的鱼的或者松鼠的我都分不清了我还怎么在这里混了?”
“那就好,那我去附近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没。”
不等大白回话,那松鼠就窜了出去,消失在林叶中。
“要不要我带人帮你?”大白虎的声音遥遥传来。
“不要!那些家伙毛手毛脚地一点用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了松鼠母亲的声音。
白虎支棱着耳朵,被松鼠的话噎了个够呛,这是连带着我一起骂了吗?不帮就不帮,我还不愿意呢!
不爽地甩甩尾巴,一把按住小家伙的脑袋,然后叼起小家伙的后颈起身一路小跑跑了。
说是叼着后颈,其实由于小家伙身体太小,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其它所有部分都含在白虎嘴里。
白虎准备去邻居家里窜窜门,顺便蹭下饭,现在心情有些不好,它要化悲愤为食欲,那边的小鸟们差不多也要搬家了的样子,不赶紧点地话就要明年才有得吃了,赶紧地去过把瘾。
可是,南边那些个野猪好像小日子也是过得非常不错啊,这些天没去光顾它们一个个都应该非常想它了吧,好像各个秋膘贴地也是不要不要地,话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