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也无法在无法传达的情况下带动...”
“嗯?”
不等瓷壶反应麦加已经夺走松鼠,下意识摸向腰间摸了个空,才想起刀没有在身上,回过头只剩下一滩血迹和嵌在岩石中的刀,小鸵鸟们也没了踪迹。
“哈哈哈!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小爷没听清,凝练什么?石头怎么了?渊风领主的脸被你打得啪啪响啊!等等麦加我还没说完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喂你想干什么,喂不要等等不要啊啊啊啊!”松鼠只觉得一转眼他就又逃出了瓷壶的魔爪,嘲讽力全开,然而紧接着就笑不出来了,一股不可抗力将它拉下了悬崖,冷汗刷地一下流了出来,好像,高兴地太早了点。
匍匐前行着将所有小鸵鸟们都放到身上之后,麦加的意识再次朦胧起来,强打精神叼起松鼠的尾巴,在身体里抽出最后一丝选择了一侧的悬崖,至少往那边还有一线希望,用它的身体铺就。
瓷壶听到松鼠的话额头青筋跳了跳,拔腿就向着松鼠冲了过去,顺手拔出了卡在岩石中的刀砍了过来,看样子是准备将松鼠连着麦加的脑袋一起砍成两半。
松鼠吓得寒毛竖立,后腿夹着麦加脑袋就是一个下腰,刀锋贴脸扫过,将松鼠一侧脸颊剃了个干干净净,几根鼠毛随风飘散,险险捡回一条小命。
不,现在就说捡回一条小命还是太早了,它的背后是不知深浅的悬崖,麦加一只脚软绵绵地垂在半空,另一只脚好巧不巧刚好有着一点搭在悬崖边沿,在那一阵失重感传来的时候松鼠就想起了后面也不是什么可以保住小命的地方,顶多续几分钟然后就免不了变成一堆马赛克,你我不分的那种。
瓷壶手中的刀猛地向前一拽,差点没有抓住,吓了瓷壶一跳,那些被麦加夺走的刀它不在意那是因为它相信麦加绝对没有活路,就算被拿走也是暂时的,真要完全失去一把刀那可是要让他心疼半天的,麦加这一个挺尸造成的损失他可是想都不愿意去想,现在他手里的可是最后的一把刀了,要知道干掉麦加的奖励连它手上这把刀的刀柄都买不回来,血亏!
瓷壶两只脚紧紧扣住地面,硬是又被拽出了一截,险险在悬崖边停下,堪堪容得下一个巴掌,瓷壶顺着刀身看了过去,眼皮跳了跳,在刀尖那里松鼠的两颗大门牙从刀背的方向咬住了刀脊上的血槽,咬的嘎吱嘎吱响,眼睛里泛着泪花,求生欲可谓是极其强大,瓷壶看着松鼠一侧脸颊剃地干干净净光溜溜地,脸上那一贯的冷漠再也保持不住,这家伙难道在它挥出刀之后躲了过去然后反超了它刀尖的斩击速度咬在了它刀背上?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知道我的斩击速度有多快吗?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
“放嘴!你既然要跳下去就自己去啊,别拖着我刀啊!”瓷壶拖着眼前上百公斤重的肥球额上青筋暴起,大吼道,它自己连眼前分量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这么重的一堆过不了多久它就拽不住了。
松鼠惊魂未定,听到瓷壶的话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两颗门牙上用的力又大了几分,要说压力的话它可比瓷壶大多了,挂在它两条腿上的重量足足有它几百倍那么重!光是维持现状它就已经连洪荒之力都使出来了,现在它已经感觉到他的心肝脾肺肾小肠大肠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它的嘴里冲出去,本来一个巴掌大的松鼠被硬生生拽成了两个半那么长。
“我松手了!我真的松手了!不想死就把那一堆赶紧放了!”瓷壶又被硬生生往外拽出了一小节,这下连一个巴掌都容不下了,这方寸之地站了这么多人,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吓的瓷壶炸了毛,急急吼道,松鼠事实上比瓷壶更慌,夹着麦加脑袋的两条腿肌肉不住地痉挛,然而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麦加,在听到了脚下岩石发出的脆响凭空多出了几分力气,这下可以将刀咬地更紧了。
“!@#@#¥%!我可去你的,走你的吧!”瓷壶绝望地大叫出声,一把甩开了刀柄,向后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来,感觉一口鲜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松手那一刻真的有种心头被扯开一条血淋淋的伤口的感觉,想到那好几把刀给这赔钱货就恨不得冲下去将那两个家伙扒了皮一个清蒸一个油炸。
松鼠再次get了一把刀,但是它一点都不高兴,因为它小命又要没了,现在它万分后悔当时叫住了麦加,它这两天遇到的危险比它两天前加起来的还要多,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松鼠在滑落深渊的时候经历的一幕幕犹如走马灯一样闪过,悲哀地发现上天将它的路堵得死死地,如果不叫住麦加他可能会被枝条勒成死松鼠,如果不落在那团乱枝里那他可能会被摔成一滩松鼠,如果不想被摔那它最好不要出树洞,而不出树洞它的结局就从一滩松鼠变成了松鼠酱,松鼠绝望了,这下它的结局从一滩松鼠变成了一大滩松鼠混合物,好像变得更血腥了点吧?这算是好的变化吗?毕竟量大了啊!
滚艹!谁要这样的结局啊!松鼠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发出了不屈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