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挥舞着长刀,对着麦加一刀横斩,于此同时松鼠发动了声波攻击,然后在麦加躲避的同时,肥肠把斧头挥向了空处,那里真是鸵鸟躲避的地方,鸵鸟强行扭转了体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肥肠的斧头,麦加挥舞着双刀从两侧不同的角度挥来,封死了鸵鸟的退路,麦加集中心智以近乎不可能的角度避了开来,没等麦加歇一口气,山鸡又将挥刀后的姿势调整过来,紧跟着再一刀劈过,无缝循环。
“老大!我来了!”哈喇子远远地喊道,瓷壶听到,看着愈发技穷的麦加,兴奋地喊道:
“赶紧地过来,再加一把力就砍死...卧槽!”一道白光袭过,瓷壶猝不及防,一声卧槽鲜明地表达出了它心中的卧槽。
“老大怎么了?难道有人暗算...艾玛!”山鸡中招了。
“老大莫慌,我来...我去!”瓷壶捂着眼睛,听到了肥肠的痛呼,什么都看不见,胸口一痛,哈喇子真是好本事啊!三杀了!连它瓷壶都没这么大本事!等会他要拿出全力来好好试一试哈喇子的本事!
砰!伴随着山鸡肥肠的痛呼,瓷壶心头一紧,急忙开口问道:
“喂!发生什么了了?”
“撞...撞上了...”山鸡断断续续地说道。
“说清楚点!我听不明白!”瓷壶捂着眼睛怒吼。
“哈哈哈!叫你们开车打远光!活该!”瓷壶感觉手中一空,然后感到一股巨力踢中了自己腹部,顿时肚子中如同有个绞肉机一般痛地瓷壶冷汗直流,意识到自己被踢中,心中已经将那哈喇子切成了千百片。
刚才一直在连续不断地对麦加发动高频率的持续攻击,机车之间的间距被缩小到了极限,如同杂耍一般需要将神经紧紧绷直才可以完成,期间容不得一点错误,哈喇子那一下直接将几个人的默契完全打破,导致山鸡肥肠操作失误撞在了一起,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前方的冲角并没有启动,不然人手很可能已经出现了折损,那么这对瓷壶队伍的打击将是巨大的。
鸵鸟叼着刀把,看了看上面的松鼠,嗯,很好,出了嘴角有点白沫其他都没有问题,战斗完胜!接下来继续跑路吧,话说这里是哪里?算了,不管了,跑路要紧。
哈喇子僵住,看着一地狼藉,嘴角一抽,这应该不是我的锅了吧?
“哈——喇——子——”瓷壶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中传出来一般,哈喇子打了个寒颤,欲哭无泪,我现在打急救车还来得及吗?
“算了...把我扶到你机车的后座上,然后赶紧追,竹枝你留下把这两家伙照顾好之后立刻赶过来,热轨成像仪给你。”
瓷壶虚弱地说道,竹枝将位置让了出来,哈喇子身体一颤,小心翼翼地将瓷壶扶起来然后放到后座上,正准备追上去的时候被瓷壶拉住,瓷壶说道:
“拿走他俩的武器...我的被抢走了,我要...缓一缓...”
哈喇子赶紧跑到一旁将插在地上的刀拔起,那是从山鸡手上飞出去的,正插在地上。哈喇子将刀往瓷壶腰间一别,然后二话不说扭开油门就冲了过去,他感觉这次如果不将鸵鸟们干掉地话,那他可能就会代替鸵鸟被干掉了。
“咳咳,哈喇子那猪队友...”山鸡有气无力地说道。它被压在机车底下一个猴根本无法起来,还好只是压着,身子骨没有被压断。
“你也..不差...乌鸦说猪黑。”竹枝翻着白眼将肥肠扶了起来顺便说道,,甚至还冒出了一句谚语,呛了山鸡一口,山鸡脸皮一抽,缩缩脑袋不说话。
“我感觉哈喇子药丸...”肥肠就比较惨了,手被撞断,被竹枝扶起来额头使劲往外冒着冷汗,不过他现在还更关心哈喇子,这回哈喇子不知道会被料理成什么样。
“要不我们上柱香吧?”
“好主意,那么香呢?”
“算了,死就死吧,阿门。”
竹枝目瞪口呆,这是传说中的塑料兄弟情?
“喂?松松松你感觉怎么样?”麦加问道。
“呕...恶心...想吐,还有我叫松里斯·松维尔齐斯·柴科洛松斯基,不叫松松松。”松鼠瘫在麦加背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喂!这是在我背上啊,要吐也憋着,而且你名字太长了,记不住,正好你名字里有三个松,就简称松松松吧。”麦加看见松鼠还有力气回话,放下心来,可是松松松说想吐它又一阵紧张,宁可放慢脚步也要跑地平稳些,它浑身都是毛,光泡澡都要泡几个小时才消得掉味,这回儿又没工夫清理,真吐了准要绕梁三日,更重要的是膈应人啊!
“你可以叫我松里斯,也可以叫我松维尔齐斯,柴科洛松斯基这样叫我也没问题,但是不要直接拿同一个字重复三次来敷衍了事啊!还有,我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呕...”
松松松脸皮一阵发青,嘴里泛着酸水,他似乎都听到肚子里火箭开始倒计时的声音,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