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白切黑  三万万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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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余力开口说话,只能摊在地上无力地发出呻吟,任由竹枝摆弄。

“哈哈哈!咱俩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来,松松松,继续!继续!”那恶魔哈哈大笑用柔和的语气说道,然而手上速度不减半分。

瓷壶脸抽了抽,在心里为松鼠默哀了一下,然后拨树枝,透过一条缝隙看向鸵鸟,然后视线左右移动,想要找出什么线索来。

(一个来回的时间足以让这果子里的毒素发作,而这么久过去了,松松松依然没有身体不良...不对是毒性发作的症状那么现在有两个答案。)瓷壶默默思考着,眼睛时不时掠过鸵鸟。

(一个是这果子因人而异,另一个就是我还没有看见的解药,那么...在哪里呢?)

瓷壶微眯眼睛,扫过每一寸土地,在芭蕉叶上停留下来,那附近没有芭蕉树,最近的芭蕉树足足还有好几十米,不可能在树林里移动到如此远的距离,切面还很新鲜,颜色翠绿,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被捣碎的东西。

(芭蕉叶和上面的东西,都要拿一部分。)瓷壶在心中打定主意,再次看向松鼠,然后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悄悄潜伏过去,在那恶魔放肆地拿松鼠取乐的空隙,悄悄地用树叶卷走了一些,然后寂静无声地再次回到了大树茂密的汁液后面,在离开鸵鸟一段距离之后饶了个圈在芭蕉上去了一小片叶面,然后急急回到了队伍。

回到队伍之后瓷壶急忙将药泥给几个吃货一人喂了一点,看到山鸡哈喇子肥肠拉的发青的脸色渐渐好转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皱起了眉头,明天一早鸵鸟肯定会离开,只有今天晚上有机会,必须赶快了,,如果它们派不是用场,那只有它一个人亲自上去,现在身边没有了那把电锯,如果没有一击必杀地话它甚至有可能被鸵鸟反杀,两者的体格差距实在太大,仅仅一些后天的锻炼实在是难以弥补。

“竹枝,今天晚上就把这几个家伙晾在树上,我睡一下,如果明天天亮之前它们几个没有恢复地话就我们两个上,务必一击杀死这只鸵鸟。”瓷壶翻身上了树,然后闭上了眼睛。

“是。”竹枝回应道。

半夜,瓷壶睡地深沉,鼻尖隐隐有呼噜声响起,竹枝靠在树枝上脑袋缓缓下沉,然后又一阵猛甩,将眼睛睁地老大,然后脑袋又缓缓低了下去,尽管瓷壶没有说什么,但是还是要将山鸡几个照顾一下,万一有个什么它好做出应对,然而森林里的动物向来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想要违抗这种天性即便是经过了训练也难以不被其影响,终于,再次点头,没有再抬起,竹枝终于败在了这如潮水般绵绵不绝的困意中。

哈喇子皱起了眉头,辗转反侧,它尿意上来了,迷迷糊糊地向着记忆中厕所所在的地方跌跌撞撞地走去,虽然脚底下的脚感有些不对,不过没什么大碍,哈喇子走得稳稳当当,这对从出生就在树上生活的猴子来说仅仅只是一项本能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到了记忆中的位置,哈喇子眉头一松向着那里一泡热尿撒了下去,身体逐渐从某种束缚中解放出来,渐渐轻盈,舒服地它差点叫出了声,一道柔和的粉红色的光在它眼里晃了晃,哈喇子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旁边一颗覆盆子将月光温柔地反射开来,与白天那火热的感觉有种截然不同地美感,哈喇子砸吧着嘴,哈喇子的哈喇子又要流出来了,这东西的味道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如果没有这拉肚子的副作用就好了。

突然一股寒意上来,哈喇子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几分,看见了一个与它对视的小鸵鸟,嘴巴微张,有点木木地样子。

哈喇子脸皮重重抽了一下,向着旁边挪动了几步,果然,没跑了,它果真看到自己了。

那...就我装作没看见它吧!哈喇子僵硬地转过身,想要悄悄退回去。

在小三眼里,那猴子将视线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缩了回去,然后转身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

(装甚呢!妥妥的看见了好不好!)小三内心疯狂波动,深吸一口气,在那猴子几乎绝望的眼神中大叫: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兄弟们!风紧扯呼!)

“啾啾?”(为什么?)小六有些疑惑,回应道,将腿从松鼠脸上移开,然后用重重踩了上去,将脚左右拧了拧。

“啾~啾!”(7点钟方向,30度角仰视!)

刷!哈喇子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一群聚众在干着些什么的小鸵鸟们齐刷刷地看向它,这可不是一般地惊悚,一双大眼对一群小眼,气氛突然凝重。

咔嚓!哈喇子一紧张手里的一根树枝一下断了,在这无声的夜晚格外响亮。

一群小鸵鸟们脚步迈的一个比一个大,生怕比谁少迈了两步,一转眼连一根鸟毛都没留下就走得干干净净。

哈喇子僵住,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他意识到,他可能闯大祸了。

等等好像并不是完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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