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都跟着老大!明年抓不到就跟着老大到明年,后年抓不到就跟到后年,大后年...”小宋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
“停停停!感情你真当老子一去不复返了啊?走走走,走你的...”
墨镜猴子刚刚还听得点头个不停,然后这家伙后面的话简直就是在不停暗示它一辈子也抓不到似的,带这家伙去地话那霉成啥样了都,做饭谁不会啊?难吃就难吃!
不过的确除开小宋地话,另外几个在抓鸵鸟方面也的确帮地上手啊,要不?
WTF?
另外几只猴子刷一下齐齐看向小宋,心里只有这句话在回荡,看它的眼神好像重新认识小宋一般。
别看这小子平时不出彩啊,这时候骚话一篇接一篇,转眼就将他们安排了个明明白白,几句话地功夫就成功将它排除在名额之外了,难道它不想想把他们送地干干净净之后哪里来的手下使唤?看老大这样子...不好!
“啊啊啊!老大带上我!我...”
“别呛声儿,你这点本事算什么?让我来啊!虽然我...”
“都别和我抢!我没啥本事,就...”
“我...”
这些猴子你一言我一语墨镜猴子一下子就被吵蒙了,看着眼前这些家伙胸脯拍得一个比一个响,眼睛却全都盯着对方,突然感觉到一阵悲哀,这几个家伙没一个是真心的,全都盯着它现在的这个位置。
“算了算了,我一个人去,你们几个回去向领主大人汇报一下吧,就说我一个人去追鸵鸟了。”
墨镜猴子一手抓过肥肠手中的源盒,却没有拿下来,肥肠紧紧抓着源盒没有放手,挤出了一个比哭难看的笑容道:
“头儿,我跟你去吧,那鸵鸟厉害地紧,你一个猴儿哪里应付地过来啊?有我帮衬着会轻松许多地。”
“少废话!把源盒拿来!”墨镜猴子啪地一巴掌拍到肥肠后脑勺上,肥肠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嘴里哼哼手上源盒却拿得紧紧地。
“头儿!万一你一直抓不到有我在你也不闷啊!”
墨镜猴子脸都气歪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到肥肠后脑勺上,骂道:
“有你这样咒我的吗?老子还赶着吃晚饭呢!”不过没有再去抢肥肠手中的源盒,扭头看向山鸡和哈喇子,不等墨镜猴子开口,两只猴子就纷纷表态了。
“老大,这种事情你撇去我地话那就太不厚道了啊,哪有放跑老大去拼死拼活小弟在后面看戏地啊?”这是山鸡说的。
“大哥,虽然你没抓住鸵鸟放跑了他们,不过我还是会跟着你一起的!大哥在哪我在哪!”这是哈喇子说的,然后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可以不到明年就抓到就更好了!”
墨镜猴子听得都有些感动了,取下头上的安全帽准备送给这小子,紧接着哈喇子的后半句虽然小声但是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墨镜猴子耳朵里,墨镜猴子脸一下子黑了,将手上安全帽狠狠盖在哈喇子的头上,将哈喇子打了个趔趄。
其它猴子都把视线移了开来,有些心虚不敢再看墨镜猴子的眼睛,小宋低着头正在仔细研究地上蚂蚁的行动轨迹,突然飞来了一个东西,小宋下意识将两只手伸了出来,接到之后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幅墨镜,抬头看见墨镜猴子鼻梁上的墨镜已经没了踪影,露出了一道从眉骨蔓延到太阳穴的巨大伤疤。
小宋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强忍着泪水不让其滴落,这个时候长久以来相处产生的情感终究占了上风,墨镜猴子看见小宋这幅模样,气的额头青筋一跳一跳地,我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你咋这幅生死别离的样子?
啪!“嗷!”墨镜猴子一个爆栗敲到小宋的脑袋上。
“这墨镜给你又不是我的遗物,你这幅样子简直好像我这一去不回了似的,这副墨镜不是送给你的,只是暂时放在你这里罢了,免得你几个没了老大就放飞自我,这副墨镜是提醒你们老大还没死,过几天我就拿回来!说不定只要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老大...”
“...算了,不跟你们酸了,山鸡,肥肠,哈喇子走了,我还赶着回来吃晚饭呢!”
墨镜猴子拿过两把刀挂在腰间,翻身上了金属战车,扭了扭油门喊道“告诉渊风大人一声我瓷壶追缉要犯,过几天就回来”后扬长而去。
山鸡肥肠互相看了看,也上了金属战车,哈喇子愣了一下,学着墨镜猴子在身上摸索着,抽出一根绳子把源盒穿在了一起,往脖子上一套就准备上车,突然脖子上传来一股拉力勒地哈喇子舌头都吐出来了,那在最角落沉默寡言的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扯住了哈喇子脖子上穿着源盒的绳子,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
“带上我,这次任务失败,有,我,一份责任,我得去干掉他们,才能弥补,我的过错。”竹枝说话很不利索可以看出它很少用语言交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