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挖走。我们花了那么多的资源培养出来的人才,就这么一个个的被挖走了。开运输机的,稍稍做一下适应训练就能直接上岗,地方航司省大工夫,我们部队却失去了宝贵的人才。”
深深叹了口气,王士贵佩服地看了看李战,对薛向东说,“薛团长,你手下有李战同志这种不看重物质的优秀干部,我很羡慕你啊!”
“咳咳,王副师长,要不咱们先讨论讨论方案。首长马上就到,时间紧任务重。”薛向东老脸微红,连忙的岔开话题。
王士贵说,“好。不过不需要做多具体的方案,首长要空中视察的话,我亲自驾机,航线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首长让往哪飞就得往哪飞,你们这边主要是临时的指挥协调,确保我机的飞行绝对安全。”
“明白。”薛向东自然是知道的,能让下面人确定的细节不多,他道,“届时李战会在空中指挥,安排了两架护航战机,也是李战指挥,北库塔台主要负责进近和起降这两段,协助李战空中指挥。”
王士贵不知道李战要同时指挥十几架战机,因此点头说,“如此最好,空中指挥更及时有效。至于护航,等首长到了你们得和随行参谋们确认一下。”
“明白。”薛向东说道。
两位老鸟十几分钟就拿出了三套方案,李战从旁提建议,迅速结束了讨论会。就算有再多不能确定的细节,方案也必须要做出来,而且至少要有三套以上。否则你拿什么给首长看?
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两架米-171运输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北库场站。遵照演训指挥部的命令,北库场站的驻军部队领导只有薛向东、王士贵和李战带了两名参谋前往迎接。
当李战看到直升机上走下来一位着便装的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的男子时,一下子就明白王士贵机组为什么会使用联航的无线电呼号了。
随从很简单,但是演训指挥部的首长也来了,带了一个参谋团队,因此显得队伍庞大。
李战这个小虾米只得到了一次握手和一句“辛苦了”,然后就自觉的退到后面去做具体事情。因为是场站最高级别干部,薛向东和王士贵一直陪着首长,汇报演习的具体实施情况,汇报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来了一个班的警卫,看上去像是警卫侦察部队的,装备很惹眼,比一般的警卫部队要高端很多,有好些物件李战都没能认出是什么型号。
观众到了,大戏正式开始。
李战来到了他的01号SU-27SK身边,飞行装具武装完毕,前面兜里装的卫星电话大概是制式外的唯一装备了。塔台下令,李战戴上飞行头盔登机,在苗雨的帮助下把飞行头盔和座舱进行了链接,检查处于开车状态的战机各个系统。
确认无误,苗雨迅速离机,撤掉登机梯,撤掉加油车、地面电源车等,地面指挥员挥出绿色旗子,李战举起戴着白色劳保手套的右手敬礼,轻推油门带了点刹车平稳滑出停机坪。
其余战机紧随其后陆续滑出,一架接着一架,足足十二架重型战斗机组成了纵队沿着滑行道往跑道那边滑行,表演了一出大象漫步。时间掐得很准,此时此刻首长已经到达了塔台,看到这一幕深感欣慰。
让首长高兴的还在后头,除了八架SU-27SK和四架SU-27UBK外,二大队和三大队的二十一架歼-7E和二十二架歼-7乙型同样采取大象漫步的姿态组成长长的纵队跟在一大队后面滑向跑道。聂剑锋率领的战备值班警巡战机两架SU-27UBK在最后滑出。
霎时间放眼望去整个外场全是战机,无论是视觉效果还是战斗氛围,都让首长们大感震撼。
除了037号歼-7E、两架战备的SU-27UBK、二大队留下的两架歼-7E、三大队留下的两架歼-7乙型作为战备战机,大编制歼击机团73师101团所有的战机都出动了。
五十七架战斗机,三代机二代机,四种型号,占据了大半个滑行道空间。也只有北库场站这样的大场站才能同时容纳数十架战机同时活动。保守估计价值在伍拾亿元钱左右的战机轰鸣着排着整齐的队列往跑道南端去,与其说是大象漫步不如说是巨蟒游动。
如此场景给人强大力量感,继而带来的是强大的信心。
这正是101团要展示给重要观众看的——我们绝对有力量打赢任何战争,但我们的装备的确很落后,您看大部分都是落后的二代机!
考验北库塔台指挥管制能力的时候到了,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多达五十七架战机在最短的时间内起飞离场,将会是本次展示的第一项能力。
薛向东不由的有些紧张了,反而包冠华要淡定许多,也许是因为马上要转业的人了,面对再大的领导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超然之感。
“薛团长,全部出动要多长时间?”演训指挥部的某位空军领导询问。
薛向东挺着胸脯斩钉截铁地回答,“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