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澜喜得眉毛一挑,娇声道:“聂大哥,我们定了,你一定要教!”
聂沧澜道:“我了自然算数。”
大家吃过干粮,就继续上路。
席素仪先前因宇文澜、许兰芬二人是金鸾圣母门下,和自己师父虽是同胞姐妹,却是死对头一般,但听了飞云的述,和这一路上看出两位姑娘好象对飞云都有着情意。
尤其这半工夫下来,发现这两位姑娘都象鸟依人,温婉可人,心中也暗暗喜欢她们起来。一面暗自好笑:“别飞云了,就是要自己挑,也不知道要挑那一个好呢!”
这到达老爷岭许家庄,已是下午申牌时光。
他们越过一片广场,石阶上四扇高大的大门,只开了左边一扇。
现在许兰芬是主人了,迅快走上几步,侧身抬手道:“伯母、伯父、道长、聂大哥、九师姐请。”
醉道壤:“许姑娘,你聂伯伯、聂伯母第一次来,你在前面领路!”
许兰芬应了声“是”,躬躬身道:“侄女那就替伯父、伯母领路。”
着,举步跨上五级石阶,正待往里走去。
大门内适时迎出两名青衣庄丁,一眼看到许兰芬,慌忙躬身道:“姐回来了。”许兰芬叫道:“许强,你快进去禀报爹,就有贵客来啦,叫爹赶快出来。”
左首那个庄丁躬身道:“回姐,庄主前上终南山去了。”
许兰芬问道:“爹有没有几时回来?”
那庄丁道:“庄主没有。”
许兰芬只点了下头,就领着大家进入客厅,抬手肃客道:“伯父、伯母、道长请上坐。”
这时匆匆走进一个蓝衫青年,含笑道:“师妹回来了。”
许兰芬忙道:“大师哥,快来见过聂伯父、聂伯母、醉道长。”一面朝聂清辉夫妇道:“他是家父门下师哥孟君杰。”
“欢迎聂伯父、聂伯母光临。晚辈迎迓来迟。”
孟君杰抱拳行礼,然后又朝醉道长抱拳道:“家师几前听道长到了凤翔,还问过晚辈,怎么不见道长莅临?前家师临行时?还吩咐过晚辈,道长来了,务必好好招待,道长今果然来了。”
醉道人笑道:“贫道有事去了一趟崆峒,哈哈,不用好生招待,贫道只要有酒就好。”
孟君杰笑道:“家师就是这个意思。”
接着转过身,一把握住聂沧澜的手,道:“聂兄好久不见,上次匆匆走了,这回总得多盘桓些日子了。”
许兰芬叫道:“大师哥,这位是我九师姐宇文澜,师父要她陪我来的。”
孟君杰又朝宇文澜拱拱手道:“宇文姑娘幸会,师妹多蒙姑娘照顾,在下谨代表家师要向姑娘至谢呢!”
宇文澜慌忙还了一礼含笑道:“孟少侠不用客气,她也是我师妹咯!”
一名庄丁送上茶来。
许兰芬又道:“大师哥,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马上派冉荆村去,把荆月姑荆姐姐,还有一位冯珍姑娘接来,就醉道长、聂大哥来了,要她们住到这里来。”
孟君杰点头道:“好!愚兄这就叫三师弟去跑一趟。”
许兰芬道:“谢谢大师哥。”
孟君杰笑道:“师妹怎么和愚兄客气起来了,哦,师妹在这里招呼客人,愚兄去去就来。”
完,匆匆走了出去。
许兰芬回过身,朝聂清辉夫妇笑道:“家父平日不大管事,寒庄的事,都由大师哥照料。”
聂清辉点头笑道:“我看得出来,你这位大师哥很能干。”
不一会见儿,孟君杰走了进来,道:“愚兄已经要三师弟去了,两位姑娘大概晚餐前就可到了。”
接着又道:“师妹,醉道长时常来,就住在师父书房左首那间客房里,聂伯父、聂伯母和聂兄三位,可住二进楼上,三位姑娘和师妹住在一起,和你房间一排的正好有三个房,愚兄已经叫人去收拾了,待会师妹领聂伯父、聂伯母几位去看看房间,还缺些什么,就吩咐张妈好了。”
许兰芬点头道:“妹知道。”
席素仪含笑道:“愚夫妇前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许兰芬道:“伯母不用客气,到了寒庄,就和自己家里一样。”
聂沧澜道:“那就多谢许姑娘了。”
宇文澜轻笑道:“聂大哥,师妹方才不是了吗,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谢什么?”
聂沧澜和许兰芬被她得脸上一红,一时不好再。
过了一会,许兰芬举手掠掠鬓发,道:“大师哥,妹已有好久没见过祝姐姐了,祝秀珊、品酒会西凤三鼎甲的女榜眼不如也去把她接来,大家热闹些,你好不?”
宇文澜笑道:“好呀,你们是西凤三鼎甲,把她接来,那就更热闹了。”
孟君杰笑道:“好吧!你们姐妹好久没见面了,愚兄这就叫人去接,只是祝家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