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所用的是什么武功,江湖上没几个门派能做到这一点的。”
诸葛临道:“既然现场没留下线索,那么从这个酒囊上得到的线索也不能轻易相信。那么他们为何留赵兄一人活口?”
赵谦道:“听掌门所言,他们是留下一个活口,将酒囊带回。而我恰巧是那个活口。”
诸葛渊道:“没那么简单。酒囊带不带回,并无太大区别。现在此事在整个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和你带回酒囊有关系吗?”
赵谦道:“这倒真无关系,酒囊一事,翰墨门并未告诉外人,而此事却立即传遍了整个朝野。”
诸葛渊道:“因此你没有死于赈灾银两被夺一案,另有他因。”
赵谦思索道:“那会是什么?”
诸葛渊道:“现在线索太少,还无从知晓,且看他们下一步如何作为。”
诸葛临道:“敢和朝廷作对,其实力自然不容小觑。现在又想对道家隐宗下手,不过也好,道家正好借此机会稍露身手,免得旁人觊觎。”
诸葛渊摇头道:“他们未必是和朝廷敌对,对道家隐宗动手也未必是其真实目的。现在下任何结论都为时尚早。并且,我们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出手为好。因为一旦出手,便会被神玄、鬼方盯死。”
赵谦纳闷道:“神玄、鬼方是什么?”
诸葛渊道:“这些你无需知晓。”
众人正商议间,一个灰衣壮年走进来,正是暗中跟踪柳若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