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握变成了双手持枪,又将枪口瞄向邻二个鬼子。
就这不到三十米的距离,短枪的优势愈发明显,随着杨安的枪响,一个鬼子面部中弹,微微一晃,向前栽倒。
尽管是一场遭遇,短兵相接对杨安来,早已经历过多次。虽然内心异常紧张,但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含糊。而周树声却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紧急状况,内心的惊讶与紧张变成了手上的慌乱,慌乱之中右手扔掉木棍,便去摸腰间的驳壳枪。
杨安看到两支步枪瞄准了自己,内心也出现了一丝慌张,便迅速向左前侧移动身体,同时据枪瞄准。
“叭、叭”,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从杨安身体中间飞过,一发子弹“扑”地一声穿透了杨安腰间迎风摆起的雨衣。
“叭”,枪声再次响起。杨安感觉双手一震,便看到一个鬼子脖子中弹,双手撒开了步枪。
这三个日军是这一队日军散兵的前哨,后面的日军听到枪声,迅速放开步子从公路和公路北面的道快速逼近。
村庄两侧村口骤然枪声大作,让阙汉骞不明所以,脸上出现了惊诧。
尽管在望远镜的视界里,这三百米的距离并不算什么,但杨安二人中间隔着田地,只能看见上半身和头部,而他们二人刚好并排出现,又是大致相同的身材和着装,并不好辨别敌我。这两边出现的人本来已经让他有些纳闷,而这突然响起的枪声,骤然让他意识到有一边绝对是国军,否则不会发生枪战。都穿着同样的雨衣,究竟哪一方是自己的兄弟,阙汉骞也失去了方向,阵地上的国军兄弟也一样失去了方向。
因为眼前的这两边的人数都不足以影响阵地防御,阙汉骞担心误伤了自己的兄弟,便大声喊道:“不要开枪,心误伤自己人!”
听到团长的喊声,轻、重机枪手纷纷松开了手中的扳机,士兵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步枪,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村口。
路口的三个日军士兵有两个倒下,还有一个的枪口仍然指着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