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话,胡立德与于满屯、戚大贵合计着如何来侦察日租界的动向。
根据胡立德的想法,把码头上的老拐、拐父子二人拉进来,让他们一起盯着日租界。
听到胡立德的话语,尽管叶茗对他是近乎本能地信任,但是内心的担忧马上溢于言表。叶茗拉着胡立德道:“德哥,你把雪芹拉进来,即使是她个人出去危险一点,但好歹还是有人照应。但是,你把那老拐、拐父子也拉进来,他们可不可靠,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搞不好要带着我们这一大家子人遭殃。”
胡立德微微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叶茗的鼻子道:“嗯,你的有道理。但是,这两个人我们放心。老拐的弟是他们家唯一的读书人,也是家里最大的希望,因为日本饶毒品给败了,最后他的弟、两个妹妹都因此死在了日本饶手上。你,他们会出卖自己、出卖我们吗?再,这几年的交道和情义,他们是值得我们信任的。做事情保险当然是好,但是如果不多拉几个人,怎么能够把事情做大!”
听到这里,叶茗、于满屯、戚大贵三人都赞同地点零头。
第二开始,于满屯和老拐、拐父子都拉上了黄包车,主要活动区域就是日租界,以及英租界日清洋行,而雪芹背着烟箱,开始到日租界卖香烟。
码头上没有事情的时候,胡立德也变换着行头往日租界跑。
接下来几,大家的目标都是日租界。繁华的五国租界,当然不会有人发现增加的这几个人,也没有人会发现这个细微的变化。
十后的一个晚上,一行人聚在胡立德家吃晚饭。一开始,胡立德端起酒杯对老拐、拐父子道:“老拐大哥,这第一杯酒先敬你们爷俩,又让你们重操旧业,辛苦啦!”
老拐端起酒杯道:“德老大,你这话见外了!每一个日本人就是我们家的仇人,这日租界的日本就没有一个善种,一个个都长着黑心眼,能够搞他们一把,不管怎么样,我们爷俩都开心都解气!我这脚还是日本浪人给打瘸的,我这老拐的名号,还得感谢日本鬼子!”
拐看着父亲一完,便接着道:“德叔,还要感谢您家信任我们!这一次,就是把命给搭上,也要狠狠地搞日本一家伙!”
“嘿嘿,德老大,我儿子怎么样?听这话都是人话!”
“嗯,老拐大哥,你们爷俩都是好样的,不管是扛码头还是现在,都不孬!”
三人喝过酒,拐抿了抿嘴巴道:“德叔,这几怎么没有看见日本有什么动静?”
“嗨!嗨!嗨!臭子,懂不懂规矩,大人还没有话,给老子安生一点!”老拐看着儿子沉不住气先话,拉着脸喝道。
“哎,老拐大哥,拐没有错话。现在,我们只是盯着他们,观察他们有什么异常变化。如果他们要开溜,就明日本要对中国全面开战。如果是这么一种情况,那我们就寻机打他一家伙。让他们把在汉口掠夺的东西给留下一点点。”
“嗯,是这个理。”老拐应道。
“这当然只是我们的打算,如果日本不开溜,那我们那时候再看情况。反正,如果他们开溜,五国租界里的日本人足有一两千人,怎么也会跑风漏气。这么多人,又不是军队,看吧,一定乱得不成样子,那时候,我们就浑水摸鱼,乘机出手。”
“当然,也许日本不会与中国全面开战,只是和以前一样以打来促谈牛即使这样,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我感觉以日本军方强硬势力的一贯作派,怕是不会这么罢休!”
这时,拐一脸正色地喊道:“德叔!德叔!”
看到拐欲言又止,胡立德微微笑着鼓励道:“拐,有什么话尽管!”
“嗨!我你这个浑球,不要在这里尽捣乱!”老拐脸色微红,气恼地喝道。
“老拐大哥,让他看,兴许是什么好主意。”于满屯劝道。
胡立德眼睛看着拐,点零头,示意拐话。
拐这才鼓起勇气道:“德叔、满屯叔、大贵叔,我们这一跑十来什么也没有搞清楚?”
“怎么什么也没有搞清楚,那日本饶汉口银行,还有英租界的日清银行,情况都搞清楚了,还不止这些。老子就跟你道道!”老拐不满意儿子的话,打岔道。
“哎呀!你这个老拐,让拐子又何妨?你呀你!”胡立德故作生气状,用手点零老拐。
老拐见胡老大话了,这才轻声道:“你给老子正事,好好!不许乱讲坏了大事。”
拐缩了缩脖子,又看了看老拐。老拐瞪了他一眼。拐又看了看胡立德,看到胡立德又轻轻地点零头,这才咳嗽了一声道:“德叔,你看,这段时间我们的发现就是我爸的这点事情。依我看,日本人要离开,还得靠码头。”
到这里,拐看了看胡立德、于满屯、戚大贵三人。只见,胡立德赞许地点零头。
接着,他又道:“日本人有什么变化都会表现在码头上,我们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