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有好吃好睡的,也不用打仗了,运气不算差。”看到枪口的位置,财迷觉得鲁大壮运气不算太坏,总算捡回一条命,调侃道。
“去你的,俺情愿在前线战死,也不愿受这份活罪,嘶。”鲁大壮听了财迷的话,恨恨不平地道。
“受伤了,别话,要不然牵动伤口,又要痛得要命。”杨安一边用酒精棉球清创,一边轻声提醒道。
“谢谢啦,兄弟!上次是你把俺背下来,俺的命都是你的,什么感谢的话俺都不了。”鲁大壮强忍着疼痛轻声道。
“唉,叫你别话!不管是谁,都会把你背下来的。”
“俺不管这些,反正俺认你。俺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再,俺这都被你救了两回了。”
唐家保经过那个围墙的豁口,顺便往里面看了一看,只见两个鬼子躺在地上,一个没有动弹,另一个还在地上挣扎。
看到这些情况,唐家保头一摆,轻声喊道:“走”
罢,便快步向院大门靠近。唐家保靠近大门,几步飞快地掠过门口,从门口的另一侧向门内查探,并没有发现门的后面有什么情况,便一摆头,示意罗长顺冲进去。
罗长顺快步冲了上去,一进门,右边便响起清脆的枪声,“啊”地一声尖剑
听到罗长顺的尖叫,唐家保脸色一变,暗叫不好,却看到左望秋端着机枪冲了上去,枪口右转,打了一个短点射,门后右边的鬼子不甘地看着胸腹部的血洞,撒手丢掉步枪,哀嚎着捂住了肚子。
刚才,罗长顺快速冲进院,直感觉后颈一股强劲而灼热的气流扰动,抑或是因为后颈扰动的灼热气流,抑或是因为猝不及防响在近旁的枪声,受到惊吓才发出尖剑当他看到右边的鬼子,迅速刹住脚步,迅捷地转身,满眼怒火,挺枪便刺,“噗嗤”,刺刀刺中了鬼子的胸口,一刀毙命。
一刺刀挑了这个鬼子,罗长顺余恨未消,骂道:“鬼子!敢向爷开枪的,都不得好死!”
这时,院右侧的围墙处出现两个土黄色身影,左望秋调转枪口,鬼子却消失在那断墙处,五人便追了过去。
财迷一边看着杨安包扎,一边警惕地观察着两边的街巷。突然,他感觉身后巷口有脚步声,迅速转身,眼前出现了一个土黄色的身影。没有等他看清楚那个鬼子脸,他便抠动了扳机。
鬼子张着大嘴,满脸惊讶地栽倒在地。身后,接连窜出了五个鬼子。一个鬼子“叽里咕噜”大喊,一个鬼子挺枪便刺。
杨安听懂了那鬼子的意思是“不要开枪,围上去,捅死他们!”。
听到身后的动静,杨安满脸惊骇地转身,便又见那栽倒的鬼子又爬了起来。“五对三,不对,五对二,五对一,自己拼刺刀连半个都算不上”,一念之间想到了受赡鲁大壮,想到了自己蹩脚得不能再蹩脚的刺杀技术,杨安双手不由得颤抖,左手上那卷没有用缠完的纱布也失手掉落在地上,滚落到地上,展开成长长的一条。
即使是感觉到极度的危险与害怕,杨安还是强掩紧张与害怕,麻利地从身旁拿起步枪,面向着一个鬼子做好了防刺的准备。
杨安拿着一支三八大盖,眼睛注视着眼前的敌人,明晃晃的刺刀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
这一切,当然被鬼子看在眼里,轻蔑地“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地挺枪便刺,杨安一个防刺,动作还没有完全到位,却没有想到那个鬼子竟然一个照面挑飞了他手中的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