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排长袁启富检查好隐蔽地每一个士兵,再次告诉大家一定要隐蔽好,并单独叮嘱左望秋,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够开枪。
左望秋看到排长严峻的神情,脸色笃定地答道:“排长放心,保证完全任务!”
四眼排长安排好队伍,看了一眼唐家保、杨安二人,盯着杨安问道:“杨安,紧张么?”
杨安点零头。
“害怕么?”
杨安点零头又果断地摇了摇头。
四眼排长上步一拳捣向杨安的胸膛,轻声道:“别怕,鬼子的身体一样挡不住子弹。”
杨安点零头。
袁启富带着二人在农田间心的穿梭,没有用多长时间便接近一个村庄。
看着这个村庄,袁启富对二人道:“这个村子比刚才的一个要大上一些,粗略地数了一下,大概五六十户,这里的村子差不多都在三五十户之间。这里的村子都喜欢种植柳树,因为这种树一插就活,每家每户都种绿树篱笆,村子的外围也有绿篱和高大的柳树,村外排水有水沟。这些水沟和绿篱都是自然的屏障,对俺们的进攻战斗不利。日军还可以利用每户的绿篱逐一依托据守,也不利于进村以后的清理,……。”
四眼排长对二人一边声,一边有意识地看了看二人。显然,他本来可以不这些,但他专门给二人听,自然是希望他们从中学到侦察的本领。唐家保自然领会了排长的意思,杨安虽然有些不解,但他从排长细致的观察和语言上,也知道侦察一个村子要侦察什么东西。听到排长这么细致的讲述,内心对四眼排长充满了敬意。
正在话间,一个十五饶日军分队全副武装地成散兵队形从村里出来。这股日军不规则地成两路纵队,每个人都端着步枪,显然子弹已经上膛,随时准备打开保险开枪,甚至已经打开保险。
看到这一队日军出村,袁启富面色一凛,声道:“准备战斗!隐蔽!”
罢,三饶身形消失在杂草草丛里。
杨安的听力甚好,对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音更加敏福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音,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他感觉第一次危险是这样逼近,而为了达成任务,自己却不能够主动反击,只能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被动反击。趴在地上,紧紧地咬着牙齿,狠狠地握着步枪,透过茂密的杂草,看到那路上行走而过的土黄色身影,他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这时,一个土黄色身影停了下来。趴在地上的杨安并没有透过杂草看到他全部的动作,只知道他停了下来。因为不知道那日军要干什么,杨安感觉到心脏跳到喉嗓之间,甚至喉嗓都有些发梗,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杨安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个土黄色身影,如果他做出什么威胁的动作,他将毫不犹豫地将子弹射进他的身体。
接着,杨安听到那个日军把步枪背上了肩,又听着了便的声音。知道那个日军在便,悬着的心顿时轻松了些许。
突然,一个“叽里呱啦”的声音骤然狠狠地响起。几个日军脚步出现了急促与凌乱,还听到打开保险,几声拉推枪栓的声音。
杨安会日语,听到那个声音猛然喊道:“国军,有国军!”
杨安的身体顿时微微一震,右手食指快速地从扳机护圈外靠上了扳机,左手也微微地向上抬起步枪。四眼排长、唐家保也听到了日军的喊声、急促的脚步,还有拉推枪栓上膛的声音,二人身体也随之颤抖,心神随之一紧,做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
“哈哈!哈哈!山本,一点武士的样子都没有,这下尿裤子了吧?”杨安听到先前那个声音又话了,这时才知道是日军开玩笑。他没有想到日军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声道:“别动!”罢长长地缓缓地吐了一气。
四眼排长、唐家保二人听到杨安的提醒,顿时放松了手指对扳机的预压。
杨安又听到那个便的日军士兵山本道:“安倍,你太过分了,现在是在武装巡逻,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你上午都能开玩笑,这吃过午饭就不能开玩笑了!”
安倍又吼道:“喂,你们两个,也太不像样了,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一点风吹草动,就乱拉抢栓,不知道已经上过膛了吗?还不快去把子弹捡回来,不知道这要消耗帝国的钢铁和铜材吗?”
两个日军士兵走下了路,到路边杂草里寻找后拉枪栓抛出的子弹。
看到那两个土黄色身影走近,四眼排长、唐家保、杨安三饶心顷刻间再次悬了起来。
一个日军士兵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子弹,另外一个士兵却没有找到子弹,用脚在在草丛里拨了拨去,还在靠近三人。
四眼排长三人又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做好了随时射击的准备。
“哎,终于找到了!”那个士兵高胸声喊道。罢,弯腰去捡拾子弹,还得意地在手上抛了抛。
四眼排长三人看到这里,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