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火种了!”
癞子又把彭狗子拉到门外,声:“这两个兄弟伤势有些重,都伤在胸腹部,晚上旅部卫生队的医生护士都是临时包扎一下,这经过一晚上都没有转运出去,血都流干了,再硬气的命都得给丢在这里。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其他的兄弟怎么样?”
“其他的兄弟暂时还好,这边的医生也帮忙查检了伤情,昨晚的包扎处理都还不错,应该可以坚持到后方。现在包括你在内,还有三十八人,这当中有六个重伤员,重伤员中还有钟守德正在做手术急救,不知道还能不能抢救过来,不能行动的轻伤员还有五个。如果今后撤的通道完全打通了,俺们就可以向后方转运,也只有五个人负责掩护,要是路上遭遇鬼子袭击,怕是都要交待在路上了!哦,加上那个姓杨的子,总共还有三十九人。”
“他奶奶的,这该怎么办才好?就这几根苗子,怎么也要想办法带出去,不然俺们营就真的没有几颗种子了!”彭狗子咬着牙道。
“对,狗子,你平时点子多,好好想想,俺们该怎么办?”
“现在,部队向南进攻肯定遭到了鬼子的反击,鬼子白又是飞机、又是大炮,怕是不会有什么进展。”彭狗子到日军的飞机、大炮,让二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显然,国军士兵对日军飞机、大炮的轰击都有着明显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