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把工事附近的四支三八大盖步枪和子弹都给收拾了过来。工事里的两支步枪都换上了鬼子的步枪和子弹,这样可以把所有的子弹都用来保障轻机枪的射击。
癞子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猫着腰身跑进工事。他和彭狗子一阵耳语后,转身进到米铺。癞子带着队伍由丁字路口向南转移,米铺这里只留下了八个人,三人负责正面工事对敌,一人向东面警戒,两人在米铺机动,两人在楼上分别向东西两侧警戒。枪支有两挺捷克式轻机枪、三支中正式步枪、四支三八大盖步枪、一支花机关冲锋枪。
看到癞子进屋安排转移的事情,杨安自然地想到了自己先前的失误,心中一阵自责。他看着队伍向南进行试探性转移,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他在猜测两个班长作出决定的原因,显然鬼子从东面突击到公平路,他们猜测东面的战斗已经是明摆着的不算乐观,只有带着这么多伤兵向南转移,才有可能碰到对日进攻的国军大部队,这才有更多安全的保障。但是,杨安想到,向南面转移,那边正是主攻的方向,战斗形势更加复杂,日军炮火攻击更加猛烈,甚至还有地面步坦协同出击,万一在街巷中遭遇日军的进攻,……。
杨安不敢继续设想向南转移的情况,因为他知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不知道向南转移,会遭遇日军怎样的战斗态势,队伍会有什么样的生存空间。
想到这里,他已经不敢再想。这时,他又看到巷口鬼子晃动的身影,内心升起了一丝按捺不住的烦躁,这烦躁里有自责,有无助,也有对未来的恐惧,还有对鬼子的仇恨!一时间,他不能自已,伸出了步枪,瞄准了一个身影,枪口喷出了心中的怒火,这个鬼子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