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林小荷双肩的肩头,继而又将她搂在怀里,林小荷轻声地抽泣,自语道:“这是为什么?活着难道不好吗?”杨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和安慰小荷,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医院很快将榔头的遗体抬走,把走廊收拾干净。
走廊里减少了一个人,但悲怆的氛围却变得更加浓郁,这种悲怆的氛围在浓烈的血腥气味中犹如雾气一般开始扩散,让更多受伤的战士感到了迷茫,心灵沉到了这雾气弥漫的低谷。
医院的小院里,受这氛围的影响,林小荷似乎一下子难以自拔,悲伤溢于脸庞。看着林小荷清丽的脸颊上挂满了泪水,杨安从书包里掏出一块汉绣的手巾,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林小荷被杨安的动作惊醒,抬手接过了手巾,自己擦拭泪水。这块手巾,是杨安从汉口买的,原准备送给林小荷,不知怎么先前竟然没有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