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鹫怪叟冷冷道:“谢谢你家公子,我们这儿谁都没病,何来治病之说?”
“差也,差也”铁金花忽嚷道:“明明是别人有病,你说无病,要知病情延长一时,便是向死亡走近一步,你这道长护短,岂不误人性命,奶奶的鸟球,该死,该死也。”
阴鹫怪叟一听铁金花如此叫嚷,脸色早由阴冷变为青紫,刚想发怒,忽见法弘捻珠诵经,不动不怒,便又将火气压回来,冷冷道:“出家人不打狂语,这位公子请了。”
话没说完,向法弘一递眼神,便立身而起。
这时,文弱书生仿佛急了,道:“道长,道长,你们别走呀,我们家公子要给这位大师治病,保险一治就好,而且我家公子一向是免收费用,不信你就让这位大师治一治。”
这时法弘也立身道:“阿弥陀佛,治病救人,乃我佛旨意,别说是我同行中人有疾,普天下所有众生任有疾病者,皆应施以佛法祛病除邪,但是,吾等三人之中皆无一人患病,施主总不能把好人当病人治吧,这样岂不违我佛圣意?”
“差也,差也”铁金花忽又嚷道:“和尚差也,差之十万八千里也。”
文弱书生忽的脸现不悦地:“你这和尚怎的如此不懂规距,我家公子说这位法师有病,就是真有病,说他中了七步迷魂散的毒,就是中了七步迷魂散的毒,你不信那你说是中了什么毒?”
“哼哼,七步迷魂散……雕虫小技,怎配本道长……”阴鹫怪叟刚说半句,法弘突的高空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