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浓重的体臭汗味熏得他呼吸困难。

范海辛已经恢复人形，从一堆空酒瓶里翻出半瓶酒给自己灌了一口。

康斯坦丁对这地方很熟悉，直接找到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用沾着薄荷香水的手帕捂住口鼻。

张林实在受不了，轻轻挥手，室内空气随臂而动迅速钻向房车顶上唯一的透气窗口，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车里的味道好上了不少。

“魔法？”

“是变种人。”张林主动纠正：“我知道你们对我充满了好奇，而我也一样，希望我们都能得到对象想要的东西。”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没得选。”

随着话音落下，张林身上的风衣化作烟雾向下流淌，几乎瞬间，两个行色各异枪管指向了他的脑袋。

“哈，动作很快，可我更快。”

在两名顶级驱魔人惊恐莫名的目光中，两把枪械瞬间崩溃化作烟雾跌落地面，与房车中疯狂弥漫的纳米虫融为一体。

再想想有所动作，却发现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与地板连在一起，铁箍将双腿死死困住无法动弹。

振金和艾德曼构成的纳米虫都保留了它们原本的特性，吸能和坚固，吞噬普通金属的速度非常快。

必要的时候甚至还能吞噬其他东西，只不过会失去增殖分裂的特性而已。

只穿着白色内衬的张林直接坐下，翻腾的纳米虫迅速构成一把躺椅接住了他。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谈谈了。”

“你想谈什么？”范海辛沉声叫道。

“我要知道你们知道的一切，包括恶魔怪物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