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手腕上露出的几道细短、血红的指甲印。
“梓钿明日就要回到狄州了。”戚即安眉眼不抬,忽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哦,好。”穆因音依旧低着头习字,脑中却沉甸甸地猜想着陆漪然会使什么损招,当真是一心多用,缠乱的思绪都写在脸上。
“我会让他派些人守在金榜阁和邀仙楼附近。”
“哈?原来你…你都知道了。”穆因音一直将金榜阁的事瞒着他,然而这个躺在榻上的人还是那么消息灵通。
戚即安将书重重放在榻上。“我只是行动不便,但还有用。”
“有什么用?”
“坐下。”戚即安拍了拍榻边的位置,示意她靠近。
所谓一物降一物,刚刚气焰甚是嚣张的穆因音此刻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身旁。
“手。”
穆因音乖巧地将手放在了他的宽掌上。等等…怎么这场景感觉像在驯宠物。
戚即安将枕边的伤药点在她的手腕上,并没有问她受伤的原因。“你知道吗?躺着养伤的这些日子,看着你不停地来回奔波,感觉自己倒成了你的小妾。”
噗!穆因音不禁笑出了声。再看戚即安嘴唇勾笑,眼眸含水,手指的力度极轻地为她缠着纱带,还真有点贤淑女子的模样,令人心中一柔。
“心情好一些了?”戚即安见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也不由轻松了许多。
包扎完毕,穆因音搓着手笑道:“嘿嘿,既然如此那就让夫君我先替小妾更衣吧?”
戚即安脑中轰鸣,真所谓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