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亲手将她埋入土中,又为何会一次次前去探望她。
戚即安取出已准备好的伤药,放到祝酒手中。“对不起。”
“不,二少爷,这不是你的错。是...是我无能!”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只是总忘了一点。在柳裁烟面前,不要拿自己和我比。在我面前,更不要拿自己和顾梓钿比。和你相处了那么久,你的变化我还是识得出的。在赌坊时,你虽然落魄,但比现在快乐。”
祝酒鼻翼翕动,两道泪簌簌滑下,他狠狠在袖子上擦干。戚即安总是能在祝酒渐渐迷失时敲醒他,教他认清自己究竟是谁,也教他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戚即安还愿意让他留在身边。
“祝小酒你哭什么哭?!”顾梓钿忽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将门重重一摔,一屁股坐到戚即安面前。
在叠欢楼,顾梓钿每次到戚即安的房里来都会摆出干架的气势,不过这一次他的愤怒看起来是真的。祝酒心中自有默契,忙推门出去守在门外。
“妈的,我就知道包欢笑会把清剿反贼的事给搅黄了!”顾梓钿把声音压得很低,一双充血的眼睛鼓得像要跌入茶杯里。戚即安神色淡淡地把茶杯挪了个位置。
“这次真是气死我了!好好的山脚,它…它突然就着起火来了,反贼那个四处窜逃啊,就像叠欢楼的老鼠抓也抓不住!”顾梓钿气得用手指了指柜子。
啪!戚即安一扇子劈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