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才不仅仅是你说的难耐寂寞,而是水性杨花啊。一头躲着戚二爷,一头打扮得光鲜陪李公子玩得不亦乐乎。哼,祸水。”
顾梓钿朝烟杆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穆因音正负手绕着赌桌走着,左手手腕上套着李斗的鸳鸯戏莲佩,不知她笑着说了句什么,原本闹哄哄的厅堂忽然鸦雀无声,紧围在赌桌边的人则闭起眼来。
她这是在搞什么花样?不管怎样,顾梓钿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对戚即安的眼光稍有认同。
李银贵鼻中冷笑,随即看了顾梓钿一眼:“算她运气好,真攀上了李公子,能多赚几年命活着,不然单凭你一句话,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欢笑,现在就去把她的行踪透露给戚二爷,最近诸事不利,我得看出好戏顺顺心情。”
“总堂主,这大快人心的事就交给我去做吧。”顾梓钿抢先说道。
“你是个干大事的人,还是对章积孝余党多上点心。”李银贵说完,幽幽看向包欢笑:“四堂主,让你找戚二爷应该不难吧?若是顺不了我的心情,你可知道后果?”
“知…知道。”包欢笑尴尬不已,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扯了一把鸾绦上的穗子快步退了出去。
顾梓钿还在试着劝说:“总堂主,把戚二爷叫进赌坊来,或许会暴露他与正天会的关系。”
李银贵的烟枪打在了顾梓钿的肩上。“戚二爷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来赌坊走走了?我可知道他身边的祝酒就是从你的落子坊带走的。癫子啊,有些事越瞒越会露出破绽,比如戚二爷和...正天会的联系。”
“总堂主,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