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提示身份的标记,只听得他们在怒骂金榜阁时说漏嘴报出了字珠堂的名字。”
万成誉拧紧双眉,奔至穆因音身边:“你可曾与字珠堂结过仇?”
穆因音一言不发,在铺子里走了一圈,元竹宛见到了她却没有欣喜地迎上去,反而将头埋得更低,眼泪决了堤。
“竹宛,竹修,守财,响锣,上成,魏泰,白寅。”穆因音在院子中站定,将店内伙计和坐店的名字一一唤了出来,众人默默聚拢在她身边,除了元竹宛。
“真是对不住,让你们受惊了。可有人受了伤?”她的视线仔细地在每个人身上扫着,然后在摇着头的张管事脸上定住了。“魏泰,快将我上次带给你和白寅的药油拿来。”
这是戚即安曾为她治疗背伤的药油,穆因音觉得效果不错,便送给了两位坐店备着。她将药油打开看向张管事,语带戏谑:“还不把手伸过来,难不成要我替你抹在脸上不成?羞不羞?”
张管事的手像粘在了腿上,抽了抽就是拔不出来。最终还是元竹修将药油接过,替他轻轻抹上。
“二少姨娘,放在房里的画匣都没有损伤,但是…”张管事从身后拿出半截挂在墙上的画,吞吞吐吐:“要不,我这个月的工钱,就…就免了吧。不,三个月,对,三个月的工钱我…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