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类的人物,用这种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威信最简单却也最容易戳破,我们只需要将真相揭露出来,他便不攻自破。我甚至猜测连武侯奇门这个宗门也不过是林东杜撰出来的而已,隐世宗门暗藏无数玄妙不假,可这已经可以称之为妖术了。”
齐卿正连连点头,他最近一段时间对颍王取得了压制性的战果,渐渐已经感觉胜券在握了,父皇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只要不出大错,继承大统那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范进一这番话深得他心,什么天下第一庄庄主,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待我继承大统,就把四绝楼收归官营,看你武侯奇门又能如何?
陆循叹了口气道:“范兄,你还是对隐世宗门看得太轻了,他们的玄妙远非世人可以想象,绝不可大意。”
范进一冷笑一声:“陆老弟可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隐世宗门那不过是一些老古董罢了,天下还是要靠你我这样的后进之才。隐世宗门?该被扫进垃圾堆了。”
“可是……”
“好了好了,本宫觉得范先生所言有理,一介商人而已,没必要翻起太大波澜,大家饮酒饮酒。”太子打断两人道,“今晚不醉不归,这些舞女两位先生可任取一二,大家今晚快活一番,就当本宫为这段时间庆功了。”
范进一喜滋滋地道:“多谢太子殿下。”
陆循在心中叹了口气,太子已经定性,那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既然太子和范进一如此,那只能用自己手上的那部分力量去注意一番林东了,他从各个蛛丝马迹得出来的结论,与范进一大相径庭,只能希望是自己多心了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是男人就承认它(屏蔽了,我试试发到这里)
第二天,林东睡到几乎日晒三竿才起,而且起来之后仍然是双眼惺忪,没办法卿娴两年没见实在是长“大”了,可是又不能真的行云布雨,只能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林东不愿唐突佳人,而且美人在怀也不方便自己解决。卿娴在林东怀中倒是睡得无比安心,这就苦了林东自己了。
倒也不是卿娴不善解人意,委实像卿娴这般云英未嫁的处子,又还没有接受皇室的婚前教育,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的,哪里知道林东心热难耐。于是林东几乎一整夜,胡思乱想一番,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一感受到怀中令人浮想联翩的娇躯,便又兴奋了,直到实在困得受不了了,才勉强入睡。这让林东发誓,这小妖精这么折腾自己,大婚之后一定要一夜十三次,不,二十三次!
林东起身,使劲嗅了一下榻上还残留的幽香,这也算共枕席了吧,这样卿娴彻底是自己的人了,只能以此聊以安慰。
环顾四周,卿娴已经不在屋中,想必去找缨之了。林东拾掇拾掇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推开屋门,迎面而来的却是林幼仪如花的笑靥。
这两年来几乎每个清晨,林幼仪都会等在林东门前侍奉林东起g,刚开始也是很不适应,但渐渐地反而有些离不开了,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过这个场景有些尴尬,有种离异的父亲被女儿逮到新欢似的奇妙感觉。
林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幼仪你怎么知道我在卿娴房间的?是卿娴告诉你的么?”
林幼仪歪了歪头,笑容不减,娇俏地道:“沁阳公主没说哦,是幼仪自己猜到的,我想老师这么急色,昨晚肯定会忍不住的,果然被幼仪猜对了。”说完还得意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我这个学生很懂老师吧,快夸我,快夸我!
林东没好气地拍了拍幼仪的头,无奈地道:“幼仪真是懂我啊,卿娴、缨之她们人呢,在吃早饭了么?”
“老师还没来她们怎么能吃?我已经在正厅让人备好早餐了,就等老师过去。”林幼仪语气淡淡的,但其中却有着不容置疑,在她眼里,林东自然是如山一样需要自己用心去尊敬和侍奉的人物,至于其她人?老师是天,没有其她人。
林东只得无语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总觉得就算是她真的把自己当父亲了也不用这般吧,但是林东知道林幼仪温婉如仙的外表下,藏着的却是一颗腹黑扭曲的心,在自己被方守拙关起来的时候,用莫须问的话来说“简直像一只地狱来的恶鬼”,连莫须问这样接近宗师的剑客都有些怕她,林东却只觉更心疼这个如同精神fen裂一般的少女,责备之类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所以林东快速在林幼仪的侍奉之下洗漱完了,赶去了正厅,除了莫须问不在之外,其她人排排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一个个的目光盯着他,让林东浑身起鸡皮疙瘩。
“大家……早啊。”
“早啊,林大庄主。”骆红袖冷笑道,“某人不是一人可当东越千军万马么,怎么今天起这么晚?难不成干了什么比大战千军万马还累的事情?”
林东痛心疾首地想着,我特么也想啊,这不是没干成么……
但嘴上却是说着:“昨晚我和卿娴共赴巫山云雨,累了多睡一会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