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仔细端详这柄刀,式样看起来一样,重量也差不多。
但是怎么也没有握着雷刀的那种感觉,他手里把玩这这把刀。
暗自将一道信标打过去,看到姜泰龙对自己的态度,还是红色,这位老板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
他开口问道:“姜老板这是何意?”
姜泰龙道:“这种样式的刀在大周流传甚广,这是一位客人拿来抵房租的,我一直放在,也没什么用”
姜泰龙道:“你那柄雷刀太过招摇,我这里正好有把差不多的,你最好把真的那把先放这里,出去最好别带着”
江浪摇摇头:“若是碍眼,我放在刀鞘里不用就行了”
姜泰龙点点头:“这样也行,刀鞘是我特意找人配的,可以插入两柄刀,每一柄刀都有绷簧卡着,抽出一柄后,另一并刀也不会乱动,我这柄赝品您还是带着,你可以根据需要用这两柄刀任何一柄”
江浪想想姜泰龙的话也不无道理,很多人见过自己使用雷刀,有一把相似的,也可以扰人视听。
江浪道:“不知道这刀鞘和刀需要多少银子?”
姜泰龙连连摆手:“江爷说的什么话,这是我送给您的”
“那我就多谢姜老板了”江浪也不矫情,把两把刀一起插在刀鞘里,背在身后。
江浪不是爱贪便宜的人,心里打定主意。
等到时候结账的时候,多给姜泰龙一些银两,把刀钱也一并给了。
两人出了内屋,江浪又和两位少女打个招呼,和姜泰龙一起离开院子。
江浪跟着关云浩来到知州府衙,见过知州宋安居。
大概是为了显得亲切一些,宋安居没有在前院官衙见江浪。
而是在自己后宅,一间客厅里。
除了宋安居本人,宋临安也站在一边。
宋临安倒是生的很像宋安居,江浪一个信标悄悄打过去。
宋安居显示的是淡淡红点,表明他对江浪稍微有些好感。
宋安居脸色不好,眼珠里布满血丝,看来这两天,也被折腾的够呛。
江浪深施一礼道:“见过宋大人”
悄悄一个信标打过去,是轻微的红色,稍有善意。
宋安居摆摆手:“用不着如此多礼,云浩把事情都给你说过了,他说你有话,要当面和我说”
江浪道:“我虽然挂着一个皇子伴读的身份,只是九皇子为了方便我路行走,宋大人既然命我协助寻找韩山四,最好暂时给我个合适的身份,最少可以出入云州城才行,万一他们跑到城外呢,云州外城比内城可是大多了!”
宋安居略一思索道:“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样吧,我可以暂时任命你为云州府捕头,发给你腰牌,你不但可以自由出入州城,还可以给你一些府兵衙役以供差遣”
江浪道:“府兵衙役我也不熟,现在吴总兵死了,那一镇兵归谁指挥?”
宋安居道:“现在暂由我亲自指挥”
江浪道:“那么,我想提请大人,在军营挑些人帮忙,可以吗?”
宋安居问关云浩:“那些士兵昨晚都调到城墙,现在回营了吗?”
关云浩道:“大人,除了留下少数在城墙警戒,大多已经回了军营”
宋安居对江浪道:“这样也好,你去挑一个百骑,协助你一起追拿清渠岭那些贼子”
“云浩,你到前面州衙取一块金色捕头腰牌过来”
关云浩惊讶的看着江浪:“金色腰牌”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要不要写下来”宋安居一夜没睡,正有些闹熬夜气。
关云浩连忙应道:“大人,我立刻去办”
等关云浩去取腰牌的时候,宋安居对江浪道:
“原本只是想请你找到那些清渠岭余孽,但是昨晚又出了一件事”
江浪略一躬身道“宋大人请讲”
宋安居道:“昨夜,临时驻扎北城郊外的先锋军,遭到一群怪物袭击,猝不及防之下,颇有一番损失”
宋临安在一边道:“那些怪物其实就是一些发疯的仙民”
“哦,有这种事,以先锋军的战力会怕一些仙民”江浪清清楚楚知道昨晚的事,却假做不知。
“不要小看那些发疯的仙民,他们别看平常气若游丝,只剩一口气,但是一旦发起疯,力大无穷,力气大过几人合力,加之悍不畏死,昨夜先锋军又是突然遭袭,所以才伤亡巨大”
江浪不能一直装傻道:
“我似乎在南城遇到过发疯的仙民,一开始还以为遇到什么怪物呢,当时还遇到翁利梭公子”
宋安居点点头:“我正在调查那些仙民的事,没想到又出了这件事,这件事一定不简单,居然结伙攻击军营”
宋安居接着说:“先锋军遭此重创,群情激奋,要我给他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