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江浪一副江湖豪客模样大步迈进赌场。
出来前,江浪随身带着几张银票。
在赌场门口处柜台那里,他换了五十两银子的筹码。
江浪那是什么人,八岁就开始留恋家乡大大小小的赌档、赌场。
十岁之后,但凡发现他的行踪,赌档立刻闻风收摊,赌场关门歇业。
进入虎啸营后,江浪更是时常在各种三教九流出没的场所打探消息。
进入武士层级后,听风辩器之术日益精深,一入赌场无不大杀四方。
江浪进入鼎盛赌场后,那就和到自己家一样亲切。
鼎盛赌场虽然位于北外城贫民区,赌场档次却是不低,所用荷官不是俊男便是美女。
北外城各个角落遍布小型赌档,档次不够的赌客根本不会踏足这里。
敢于迈足鼎盛的都是有些资本的,不然大门都进不来。
江浪又不是来赚钱的,不做那种赢几个钱,就招摇作死的傻缺。
他这里赌一把,那里下一注,绝不在一张赌桌前过多停留。
别人看起来他有输有赢,其实他大赢小输,手里提着的竹篮里已经装了四五百两银子的筹码。
此外,江浪不断变换赌桌也是为了更府探听消息。
小半个时辰下来,他钱是赢了不少,可是想要得到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
虽然有些磕足神仙散的仙民,趁着仙气在赌场寻找气运,但是并没有见到兜售神仙散的仙棍。
云北会馆从事神仙散是否买卖不知道,但是这赌场看起来挺干净。
大概开赌场比卖神仙散还要赚钱,赌场不屑于干那种买卖。
江浪正想着,要不要离开赌场,换个地方。
这时他看到不远处一张赌桌,桌子后面一个女荷官正拿着倒扣的杯子掷骰子。
赌客们可以前面桌子压大小点或者猜单双。
这张桌子只有几个赌客,最醒目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是背对着江浪所处方向的。
只是看她的背影,便与众不同。
孤独、落寞、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江浪转了一个小圈子,又回到之前那种赌桌前,这一次他站在那女人对面。
少妇生的极美,是一个原因,但是江浪最近已经见过几个美人,免疫力已经大大提高。
这少妇引起江浪注意的是,她身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乍一看时,冰冰凉凉,但是总觉得她是冰块外壳里包着的一团烈火。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样的气质女人江浪就没有见到过。
前世那些女强人、多半具有这样的气质。
这个世界,或是江浪层次不够,没有接触那这样的女人。
这种女人平日一定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只是此刻美妇,不知道有什么烦恼,满是一副颓废模样。
她一把把筹码随意押出去。
江浪走过去“你这样要不了多久,会把自己连皮带骨输给赌场的”
美妇或是很久没有人敢对她说话这样随便。
她转头看了江浪一眼,没有说话,把自己剩下的筹码随手一拨,放在江浪面前。
她满眼都是不屑一顾,这样向她搭讪的男人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江浪把注意力从她身转移到赌桌,妇人的轻视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
那个血性男子不争强好胜,他不断抓出一把筹码,一次次押出去。
在江浪坐的美妇身边后,这一桌原有几个客人都是熟客。
自打江浪坐到美妇身边,便目露惊恐之色,如坐针毡。
这些人一个个离开,只剩下江浪和美妇两人。
两人面前的筹码逐渐增多。
美妇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一次次翻开的骰盅,觉得今晚有趣起来。
她在想,这个人是真不知道自己身份,不知死活想来泡自己,还是有人指使的呢?
等他有进一步举动,是打的半死还是全死呢?
这时候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走过来。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脑门只差迎着纨绔两个字。
这位是外地来云州的商人,路耽误了些,城门已经关闭,只好在外城宿一夜。
住处就在平安广场,吃完饭,来赌场碰碰运气。
远远看到江浪身边的妇人,中年男子眼睛一下就直了。
“这地方,居然还有如此够味道的女人”
这张桌子此刻只剩下江浪和这美妇两人,有的是空位子。
中年男子毫不客气的从美妇另一侧挤过来,想要挨着美妇。
妇人瞥了中年男子一眼,身体向江浪这边移动一些。
和趴在赌桌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