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都是该香喷喷的吗,这个怎么臭烘烘的。
“嗯,也是大黑干的好事吧!”
看到她身的黑衣,有一块东西,好像是马粪
江浪捂着鼻子,扯下她身的黑衣,兜着从窗户扔到院子里。
江浪回头看看床的北虏美人,还好穿着贴身小衣,不然明天早可是说不清楚。
他拉开被子给她盖,吹熄油灯,走出这房间,返回自己房间睡下。
此刻宋临安已经回到家中。
没想到父亲对江浪如此重视,派出一名贴身护卫,一直在大门口等着他。
那名护卫一见到他,立刻走前道“公子,大人在大堂等着你呢”
宋临安快步走到大堂。
宋安居道:“给我详细说说今天的事”
宋临安站在父亲面前,将今天到高升客栈后,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最后他做结论道:“那江浪倒是和性情中人,快意恩仇,难怪得到皇子信任”
宋安居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宋临安道:“江浪还请了城门一群士兵,聊些军中杂事,风花雪月,还说了会神仙散的事”
“哦,神仙散,可是州城一个巨大隐患,怎么会提到神仙散的?”
“江浪以为州城中正有瘟疫流行,那百骑就说那些都是仙民”
“对了,父亲大人,那位把守城门的牛百骑好像知道些什么事,毕竟时常守着城门,大概他知道是谁向城内运输神仙散呢!”
宋安居点点头“为父也一直为神仙散泛滥的事发愁呢,这确实是个线索,你下去睡吧,明天继续去找他,神仙散的事我派人去查”
宋临安给父亲请安下去后,宋安居独自坐在大堂发了一会呆,走出大堂。
北虏美人睁开眼睛,习惯性伸个懒腰,忽然觉得手臂酸软无力。
她睁开眼睛,被一缕阳光照得有些眼花,转动脑袋,避开阳光,她才发现四周环境十分陌生。
北虏美人忽的从床坐起,发现自己穿着有些简单。
环顾四周,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也没有找到任何衣服。
北虏美人下床时,头发晕、腰疼、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北虏美人扶着床才没有摔倒。
大黑那一蹄子可是不轻。
北虏美人试探着挪动脚步。
她倒抽一口凉气“昨晚自己干嘛了?腰怎么又酸又疼!”
加自己简单的衣着和陌生的床铺,她有非常不好的联想。
这间正房,有三间屋子,中间客厅,两边各有一间卧室。
江浪躺在另外一间,他睡觉极为警觉,听到那间卧室发出的声音。
没过多久,北虏美人一推门,看到躺在床的江浪。
江浪假装刚刚醒来“还早呢,你不多睡会!”
“你是谁?”北虏美人瞪着蓝色大眼睛,看着江浪。
“你说呢”江浪也使劲瞪着眼睛,看着她。
“我是谁?”北虏美人开口问江浪。
江浪听到她的话,不由得一呆“你问我你是谁!”
“我想不起来我是谁”
“你想不起来你是谁”
北虏美人看着发呆的江浪,使劲揉着脑袋“我的头很晕,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昨天晚,跑到我院子里,大概是想要偷马,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干,因为手生,被马踢了一下,昏过去了,到现在才醒过来”
北虏美人一脸困惑的揉着脑袋“好像是给一匹马踢了一下,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我可不是偷马贼!”
江浪看着她“那好吧,这是我租下的院子,你半夜跑进来干什么,给我个理由先”
北虏美人瞪着江浪“反正我不是偷马贼!”
江浪看着她“好吧,你自己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到我床的”
“床?”看着躺在床的江浪,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情形。
北虏少女脸色发白“是你把我弄到床的?”
江浪道:“不能让你在马厩躺到现在吧,还有不要弄呀弄的,是抱到床的”
“也就是说,不管我从哪里来的,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的人?”
“我们的族规,一辈子只跟着一个男人的,谁是我们第一个男人,就是一辈子是我们的男人”
江浪一脸懵逼,北虏虽然在周人看来都是一样,且都以北虏命名,实际有数百千部族组成。
各部落风俗习惯都有所不同,有些比周人风流放荡许多,有些却比周人还要保守。
“你是不是想蒙我,既然失忆了,又怎么记得族规”
江浪开始怀疑这少女是在假装失忆。
“反正,我就是记得,我已经被迫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