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来就埋怨,只是为了推卸责任,当然不会和吴仁义顶嘴。
吴仁义看盛太平一副手气小媳妇的模样,站在一边,想起这人对自己非常有用,语气缓和下来。
此外,吴仁义现在发自内心的想要江浪的命,不但为了潘二娘和北虏狼驹,他咽不下一口气。
自己奋斗二十年才六品,那丘八年纪轻轻也是六品,不杀他,不足以平心静气。
“事情已经过去,现在我们得办法解决掉麻烦,你听我说······”
江浪远远看到一个高高挂起的幡子,正迎风飘舞。
写“高升老店”四个大字。
这普天之下,客栈千千万万,不知凡几。
每个地方必有一座高升客栈,出门在外,谁不图个吉祥话不是。
顺着幡子方向,转过一个街角,江浪来到一座客栈前。
客栈楼高十多米,分三层,看起来古色古香,像是前朝的建筑。
幡子挂在一个黑黝黝的旗杆。
这旗杆有海碗粗细,甚至还高过酒楼一头,看去似金似铁,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江浪刚跳下马,伸手抚摸旗杆,背后雷刀忽然嗡嗡作响。
不是遇敌时那种警示,更像是蠢蠢欲动,想要和这根旗杆较量一番。
“嗨,你和根旗杆较什么劲!”
手放在旗杆,触手没有冰冷的金属感,有些温润,原来并非金铁,而是一种硬木。
一个眼角出现细微皱纹,年纪不小,双眼炯炯有神的店小二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江浪手扶旗杆,脸浮起惊讶表情。
在江浪身体转向他时,店小二脸惊讶表情一闪即逝。
脸重新堆出职业性微笑,对江浪道:“这位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