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属下照着那位云游师傅所说,练了十多年自然而然也就会了一些。”
“那你的那把剑呢?”平阳公主紧接着问道,双眼紧紧地盯着江晓。
重点来了!
江晓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解释道:“这把剑啊,其实是属下小时候曾经意外救过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只可惜那个人最后因为伤势过重死了,而这把剑原本是那个人的佩剑,在他临死前送给了属下。
说来也惭愧,这把剑实在不凡,所以属下当时也就起了私心,在后来有人来找那个人的尸体时,属下就编了个借口偷偷留下了这把剑……”
“原来如此……”平阳公主微笑着点了点头,可心里的疑云却完全没有消散。
江晓的解释很合理,同时却又很不合理,因为这些解释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有江晓一个当事人。
这样一来,那岂不是江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让她如何能相信?
纵使有怀疑,但平阳公主也不愿就此对江晓下手,毕竟江晓是卫子夫带回来的,在无法确定真伪之前,她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就这样,两人沉默地向前走着,不多时便走到了昨天刘彻被刺杀的那座酒楼下。
看着还在被众多捕役们戒备着的酒楼,平阳公主嘴角微微上扬。
“卫青,我们进去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