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
打架的,是拉布兰、尤杜夫妇和华碧君子。
旁边还有几个看热闹的,跟着起哄、呐喊。
拉布兰象是疯了一样,和华碧君子剧斗,两眼血红,咬牙切齿,这也难怪——他女儿被这个伪君子所害,一直追踪到这里,怎么会不拼命?
华碧君子在两个人的合力围攻下,渐渐不支,这家伙原来也没什么真本事,只靠骗术唬人,没过多大功夫,便被拉布兰夫妇打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打,打死他,打得好——”傻大头在旁边跟着呐喊。
“好,”丁远竹也喊。
痛打奸人,这事儿——痛快。
打死一个少一个。
眼看着华碧君子被拉布兰夫妇围殴,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拳脚,口鼻流血,堪堪昏迷,忽然旁边有人大喝,“别乱打架,这是骑士选拔赛,谁再捣乱,我桑柘公要管一管。”
大踏步走过一个人来,却正是第一个夺得犴灵骑士金椅位置的桑柘公。
这人是个大有本事的人,一手“绳技”技惊四座,格斗功夫绝伦,令全场钦佩。
只见桑柘公大踏步走过来,身子往前一纵,一手拽住拉布兰,一手拽住华碧君子。动作轻巧而准确,一抬之间就将剧斗中的几个人分在两处。
功夫之强令人惊叹。
尤杜扑过来,大叫:“不用你管,我们自管报仇……”
“嗵,”桑柘公飞起一脚,踢在尤杜的腰里,把尤杜踹得向旁边歪斜几步,跌坐在地上。
丁远竹一见,不禁勃然大怒。
拉布兰为子报仇,天经地义,凡有正义感之人无不为这夫妇二人站脚助威,这桑柘公身负绝技,却无是非之念,强行干预,脚踹女人……这不是助纣为虐么!
不假思索,丁远竹一个箭步窜过去,喝道:“桑柘公,你住手,他们夫妇为子报仇,其心可怜,天地共鉴,你不分青红皂白,乱搅什么?”
桑柘公扭过头来,冷冷地瞅着丁远竹,骂道:“滚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粗野里透着不屑,敌意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