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是心酸，越是内疚。

“再见了，疯子叔叔，你尽力了，我都看到了！”

赫莉看了看自己胸膛以下，已是空空如也，漫天的光羽飞散，赫莉想要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

赫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疯子紧闭双眸，双手捂着赫莉胖嘟嘟的脸颊，哽咽的喉咙像是烈酒一样刺痛他的五脏六腑。

赫莉望着天空看着漫天光羽说道：“我没消失，没有死，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紧接着暗黑力量不断吞噬着赫莉的身体，疯子双手一空，双掌紧紧的合璧。

赫莉彻底消失了，漫天光羽是她最后的璀璨人生。

疯子大口喘着粗气，万千经历本让这个忘了怎么流泪的男人泛起泪花。

“该死！”

疯子站起身，握掌为拳，冲天怒意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可怕的力量。

骨骼之中迸发出黄豆炸裂的噼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