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电话那头的叶婉茹，默默地关上手机。她不想听到杜宇泽低声下气的声音，也怕听到对方苛责的语气，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像这次参鸡汤一样，默默地给予支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杜宇泽慌乱地收回拖把，躬身道歉道。

“小心点，皮鞋很贵的！我还要去见总经理呢，”来人嫌弃地抬起脚，用手挥了挥鞋子上的污渍，“我记得，三楼不是黄吉负责的吗？”

“我…”

“算了，我也不想管。”根本不给杜宇泽解释的机会，直接转身走进刚好来的电梯。

杜宇泽低着头默默无声，等到那人走后，拿起挂在清洁服上厚重的保温杯。碎裂的瓶盖，道道白色裂纹，伸手抚摸着裂纹。

男子来到顶楼，轻轻敲着总经理办公室。

“进。”总经理位置上，脸上贴着三四块创口贴，见到来人，“黄主编，坐。”

黄定坐到对面，递出一份杂志，说道：“总经理，我们这么夸大这叫‘凰’的小子合适么？将他放到亚历克斯的同等地位上。”

“呵呵。”青年翻开杂志，眼光火热的盯着苏亦尘戴口罩的特写，火红色的瞳孔炫彩夺目，“你没有亲眼看到，自然不清楚。”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拥有些能力嘛。至于把他捧上天？称为，华国的‘神’？”

青年不自觉想到那天晚上，苏亦尘撞到自己车子，颠覆自己三观的战斗，让他不自觉心颤着，“华国人沉寂了太久，十八年来无一特异人士出现，已经让人们渴望很久了。而这次，我有信心让我们星辰娱乐杂志更进一步。”

“那么我也不介意，帮他捧上‘神’的位置上。”

“可…”

“没什么可是的。你给我抓紧‘凰’第一手资料就是。”冯莫宁打断黄定的话，补充道：“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