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勇猛无双仅凭一身侠肝义胆在江湖中放荡形骇的真正勇士。也见过智谋近妖凭一己之力兵不血刃搅的整座江湖风雨飘摇的奇才。”

“以上两种，不管是哪种，都是有自己的行事观念，有自身立场人。不管他们是因为情，还是因为恨，他们都是真正的江湖中人。”

明华一口气说了一堆，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而现在的江湖，你知道哪里变了吗？”

这个问题明华说出后看向苗落雨，眼中隐隐约约有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二人可以说出他心中的答案。

齐怀峰看着明华，脑中思绪万千。

明华所说的江湖，的确是真正的江湖。

恩怨情仇的江湖。

而现在的江湖，在齐怀峰眼中好像和明华所说的并无变化。

行侠仗义之辈，大奸大恶之人，纵情潇洒之士，求道途强之子……

都有，都在。

好像没什么变化。

齐怀峰不禁有些困扰，他知道明华要的答案并不是如此，但是他好像真的没有看出来，现在这座江湖和以前的江湖有什么不同。

一道懒散的声音传出“大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就不要问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丢人，真的说出来，会让人抑郁的。”

齐怀峰侧目。